两个少年出了巷口,其中一人从怀中摸出银票递给另一个少年道:“小云,快拿去给你娘找大夫去
,她若是问你这钱从何处而来,你就说我给你便是。”
被叫做小云的少年接过银票,道:“三哥,今日要不是为了我娘,你也不会惹上那帮打手.我听说
那个赌场的王甲富可不是个善茬,我怕他今后会对你不利啊."
少年哈哈一笑;"小云呐,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从小到大我易兴惹上的人哪一个善茬过到最后吃
亏的又是谁人呢好了,这点事别担心了,你先回去吧,晚些我再来看你们."说罢昂首阔步朝闹市走去,小云
知道自己这个三哥是想不让自己担心,当下也不在由于,快步朝家中走去.
再说这易兴与小云分开后,走东家蹿西家,不知在倒腾什么,忙的是不亦乐乎,黄昏时分手里拿着一堆
衣服朝先前那家赌坊走去.
"富爷,你可得为小子们做主啊!那个小子,王八地很啊,先是打伤其他四个兄弟,后来更是用计让小人
衣不遮体啊!"赌坊内一个大汉光着上身,双手提着不知哪来的草席裹住下身,向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一把
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他的遭遇.
那个被叫做是富爷的男人抬手道:"阿虎,先把他们带下去,给这家伙弄件像样的衣服,他现在这样,简
直丢尽我们赌坊的脸."是"旁边一个威武的男人应声走了出来.
“慢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少年蹦蹦跳跳地从门口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黑须大汉的恶
梦。
赌场搂上一个青年一个老人顿时吃了一惊,此二人正是先前在酒楼之上的两人。因为担心赌场之
人会对易兴进行报复,至使将来易兴无法拜师,因此特地来赌坊想帮易兴化解这场金钱恩怨,不料他自
己倒是毫无惧色地送上门来了。青年人道;“前辈,我们刚想帮这少年摆脱这赌场的报复,他为何自己
回来了?”老人微微一摆手,含笑道;“按老头猜测,这少年恐怕也知道这赌场中人会对其报复,故而
特地前来化解,看他孤身一人前来,便知道他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帮先前那个少年顶上危
险,真当重情重义啊,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这回他有何妙法。”
少年一抬手将衣服丢给大汉,笑道:“大哥,小弟就知道你定然是个忠心的仆人,小子送给大哥
你买衣服的银票,大哥定然会不动分毫地还给你家主人,故而呢,小子特地买好了衣服一套送给大哥,
绝对不能让如此忠心耿耿的大义之人给冻着是吧?”
黑须大汉脸上此时是青一阵白一阵,暗忖道:这小子真是可恶的紧啊,连老子唯一捞回的一张本
钱也让我吐回去,真是可恨之极啊!虽然心中这般想着,可嘴上连忙说:“对没――错,富爷您瞧小人
这一忙都给忙忘了,富爷,来,银票。”黑须大汉颤抖从草席后面拿出银票叫给富爷。
富爷回瞪了他一眼,淡淡道:“回头再收拾你。”又别过脸对易兴说:“小娃娃好胆色,赢了我
赌场的钱,打了我赌场的人,毁了我赌场的青龙龙脉,还敢上门来。今日王某定要拿住你给个说法,阿
虎,你们上。”一听王甲富要拿住易兴报仇,黑须大汗立刻来了劲儿,大喝道:“虎哥,上啊,这小子
不会武功,软蛋一个,抓住他给弟兄们出气啊。”
易兴微微一笑,道:“大哥你错了哦,小子可不是什么软蛋。”说话间,易兴起手双掌往前一横
,掌风所过这处,桌椅顿时炸开,翻飞的木板砸向冲上前的打手,一个个打手应声倒下。
阿虎大叫道:“老黑,你不是说这小子不会武功吗,可他方才那一掌恐怕我们赌坊内无人能接啊
。”黑须大汉一见眼前景色,顿时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易兴上前一步高声道:“我今日前来是与你们当家的有事商量,谁要是再敢阻拦,下场,有如此
栏。”说罢抬手又是一掌,二楼的横栏顿时炸裂。
楼上的男子难以置信地看看横木,道:“前辈,这个少年先前还是不会半点武功,可刚才那一掌
起码得有三十年功力啊!莫不是你我都走眼了。这个少年是个绝顶高手?”
老者愣了半响无语,慢慢地他吃惊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道:“周小弟,不是你我走眼了。是
这少年用障眼法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东西了。呵呵”
男子一听,立刻运起内劲展开神识,不久脸上笑容一两:“空气中有若丝药味,是‘龙腾炮’吧
”老者笑道;“看来此子和我们要找的人有莫大的联系啊,除了他普天下谁还能教出这等小怪物来。”
另一边王甲富毕竟是一群人头领,大风大浪也是见过一些的,因此最先回过神来,笑道:“想不
到王某赌场一开,就有少年英雄造访,不知要与王某商谈何事啊?”说着一摆手让众人退下。
易兴道:“小子岂感谈什么大事,富爷你神通广大。连小子赢钱后分钱给兄弟救母的事情都知道
,竟然能在一个时辰之内,闹得云风城没有一个药铺敢卖药给小子那为兄弟,真令人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