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明白她那天为什么会出现那里,为什么说那些话,原来她早知道了钱啸廷的预谋。”田风对林楠说。
“你是被钱啸廷打伤的?”
“确切的说是被他叫人打伤,他并没有露面。”
“是了,他那天好像一直在我旁边。他也根本不用亲自出马的。”
那天田风走入工地,这之前,他已经观察了一会,确定是否安全。那是天色已经暗下来,很多东西都不能看得太真切,但既然是赌,那他现在也只能赌一把了“那天我确实有派人守在那里的。”林楠说。
“我看到了,也绕开了,他们没有发现我。我是在采石场附近被发现的。”
“不是工地?”
“不是工地。”
田风想起那天的情形,如果不是他后来跑得快,只怕真的要残疾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那么狠。”林楠说。
“我那想到那么多,当时我跑得都快断气,好不容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一看表已经九点十五了,我想你这次该开心了,总算赢我一回。”
那天田风在路灯下检查自己的伤口,觉得已经不是简单包扎一下就会好的那种程度,他不知道林楠为什么突然会下手这么狠,可能他太想赢了吧。反正这时候回去也没多大意义了,他就直接去了医院。
寒假很快过去,寒意还在。
徐言除了开始过年的一周其它时候都在补课,初八的时候高三年级就开学了。这大半年徐言过得十分辛苦,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余的时间都贡献给了习题和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