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怀疑院长好心的底线,这种孩子,迟早要蓄势待发的酝酿出一场大阴谋出来的,我是这么觉得的。
对我他也没什么好感,记得,起初我满载爱心的迎接这个不良小孩时,正好突然下雨了。我淋的满身湿,小屁孩子一边淋雨淋的惬意,一边无视我的存在。
我好心熬了碗驱寒的汤给她时,他鄙视的看着我说,“老妈子就会做老妈子的事。”
我用眼睛瞪他,人体穴位我还是记住的,要不是虐童有罪,我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后来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他阿婆、阿婆的叫。
对于我细心的照顾,滦一口咬定是我是老化了,回光返照才会这么啰嗦,左一句‘你这么厚颜无耻难怪,院长会找你来让我骂’,右一句‘阿婆,你能不能讲话不要像你的年龄这么长’。
其实也不怪他,我也不好意思一再申明我只有24妙龄的时候,然后拿出貌似图片仅供参考的身份证出来证明。
从我醒后,就发现身体的衰老和一些萎缩的迹象,照照镜子时是迟疑了一会,对比四月的容貌,与镜子里看起来年近50的清瘦妇人比起来,何止天差地别。
当时照看我的是位比较好心的护士,女人的容貌谁不在乎?尤其是花样年华里。处于对弱者与不幸者的同情,在康复前我受到的特许待遇也挺多的,比如,护士会热心的开导我,讲讲笑话之类的。
如今,进了这所孤儿院,气我的,和我气的,就一个人。好在,在这我能安心,这里我可以尽我所长的为那些弱势群体办事。一个新的开始,过得也不是那么不开心。
随着时间的拉长,看着一些真心感谢的眼神,有时会开心,在我看来这么一个被大众看做弱势群体的地方,却是人心的伊甸园,纯洁和美好,是社会上难觅的,每个人都没有掩藏的必要,只是尽力的寻求开心。
除了一个热衷于寻求麻烦的滦,这里算是美好的了,没有饥荒,没有实质上的混乱。
起初时常会想起北涵他们,如今的他除非自愿找死,否则会努力活的好好,曾经的那份温暖,彼此都记得,那就够了。现在偶尔空闲下来,我也在坚信他们,一定活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