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一个眼神意识,旁边的随从就掏出一大叠的银票,我眼睛不自觉的就花开了。
“这里是二十万两,其中有一般的利息。”
我激动了起来,“那大可不必,先前没说利息的,只是说我需要的时候来取,我聂四月是真正的童叟无欺的。”其实还是想跟他两清的清楚些。
我数了数拿出一半,另一半还他,顺口说:“你要是真的想付利息的话,就把昨天我们挑的马,送我们吧!”
两匹马就十万两黄金将近两年的利息?我说,一般马可能不值,但这两匹也算是我和北涵在马中的生死之交啊!北涵说,那你给你的马想个名字吧?不然江湖上混的没个名号多没面子。
我觉得北涵的话有点熟,但懒得深究,兴冲冲的告诉北涵我都想好了,连你的那匹也想好了,我的这匹叫招财,你的是进宝。名号得显示他们的身价呀!北涵坚决抵抗他说他已经想好了就叫‘马儿’,我说什么破名字一点气势也没有,最后,一如既往,北涵妥协。
诸葛的随从已将招财进宝拉到诸葛堡门外侯着,诸葛和我们一步一步的以马为目的地的走去,直到见到招财进宝已经等不耐烦的低头跺蹄子了,我终于有种要冲向云霄的兴奋感。
这样没心没肺的表情被诸葛看的一览无疑,我不好意思的讪讪的对他笑着后会有期。
总有人热爱在不经通知的情况下出现,而又喜欢姗姗来迟。
“聂姑娘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通知一声在下好相送一番。”诸葛的大哥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客,还依然一副诸葛堡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一样的少主姿态。
“本就是来看看故友的。”然后我又转向诸葛,“你好好保重哦!下次若有机会一定再好好叙叙。”我知道身边的两位男士都在心里鄙视的骂着我‘虚伪的讨债鬼’几个字,可我就是能功力菲浅的笑着顺坦,说的自然。
“不知聂姑娘往要哪个方向走?”
“向北啊!”听他的废话,我也跟着没脑子的顺口就接话。
“那可巧了,景楼他也向北,我想你们大家都该有个照应了。”
“我们可是骑马,并非坐马车下去哦。”我有些庆幸的讲着。
“那巧了,我也是。”花景楼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好,那就三人同行吧,一路上也是个照应。”北涵礼貌的笑道。
我窝心的笑翻了,真是的,笨死了,一路上找个帮手还不好吗?何况这个帮手后面肯定还有不少帮手。“好,就三人。”我笑的灿烂的致极。
诸葛堡附近当然是畅通的咯,我们三人评诗话游谈论人生的,挺自在的,彼此相安无事。花景楼的确有他风流的资本,博学多才,见识远大,对问题把握的精准致极。
起初,我本打算附庸风雅,随口敷衍的。后来谈的深入了,只见北涵见招拆招也算是应付自如。双方都显得让人不得忽视,但都保有余地,具体对方深的什么程度也不是全然有底。
头次见北涵与人对弈,无法不惊叹于他现在对事的拿捏。
花景楼的保有余地,能让人猜出其后着隐藏乾坤。而北涵却能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实力保留的让对方觉得只差一些而已,实则那一点却是难以察觉的包罗万象。即使是面对实质上是同样功底的敌人时,以为被摸透的人比那个摸不透的人更加让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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