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天,我敛了敛神,在海棠山庄一片哀愁之际,我却提不起昨日那股伤痛。]
我最先做的事是找到北涵,关于他和那杀手打斗之间如何中毒的,我解不清。其次就是关于那个晋伯……
可在我准备理清这两件事前,一个人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客人,叶阎焱,目标很明确——纠缠北涵,无关我的痛痒却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我会很客气的留下叶阎焱做常客的,然后就期待着北涵等着跟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吧。昨日情殇,今日恰逢了这般自娱的没心没肺,……此刻,至少我还会为自己寒蝉。
而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溜达,然后迷路,再等着人找着我回家,或许我真的该有一个暂居的家了……
花耀庭院前,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井然有序中带着瑟瑟缭乱。暖粉粉的海棠花色摊开窗前,迷溅着人的眼帘,再待一眼,闪过的神色也变的稠软软的,仿佛那么柔软的花瓣,纤然一落,然后在地面的摩擦时,柔软的心口就被折磨的的病入膏肓。
钻过这晓天明霞既香且艳的西府海棠树的梢腰下,撇眼开来,毫不迟缓的离开了烷心西府。滞留在背后那些……迎风峭立,花姿明媚,柔香撩人,一如这我这般躯壳一样楚楚动人的花海,完全的被冷落了,没有一个刻意的解释。
上一刻的竟如此让我迷恋,瞬间却被我抛诸脑后,思绪好似中不曾跌落一片尘埃一般,我也越来越模糊自己心中的美感如何,憧憬里需要什么来加以维持了。
庭院中,若隐若现的妙龄少女嬉戏打闹之声,一时间,那样的银铃笑息,竟胜似妙手拂来的丝竹管弦之乐耳。
青衣女子面掩青纱,对粉红色的少女一板一眼的说道:“你们路上切记小心,别又贪乐了性子胡来,宝三叔如今可不随行,既然你们要执意前行,我也只拦的了却防不了你们偷着走,若是真出了什么乱子,不要悔了你们的决定。”
那青衣女子面色郑重,犹如团员积极入党的宣誓一般。
粉红色的小女生,倔着脸部的所有表情,更为庄重的说道:“井青姐姐,你不用担心,上次是因为西凉那漂亮小妞在,人家贼子才会色眼力蹬八百米,劫的那么卖力,这次带丸子去,劫财他没有,劫色他们扛不动,哼!哼!”
旁边被称做丸子稍微有些胖的小伙子,死死的脸红,死司的瞪着,粉红色的小女生比起像是伶仃孤男狠瞪杀父仇人相比,更像是爱国者怒瞪丧权侮国的叛徒些。除了愤恨,更多的是……同胞间的羞愧。
“井青,若不是眼前你这般好脾气的女子,我怎么会忍的了赤堇这样般的白痴。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如果她不制造意外,子伏我很愿意担保她不会出什么意外。”越子伏说话时眼神至始至终没在赤堇身上落一下脚。他说的收敛点是不屑,直白点就是看不起。
“好,只要丸子不给我乱弄些扭曲我姿色的妆色,一切好商量。”
“那是易容术!才不是你这种女人的胭脂粉气。”
“哼!鬼才信呢!你不是说你易容只要九天就会恢复原状的?现在还不跟个丸子似的,不若我这般气质天成也要蹂躏于你低劣的杂耍之下!”
“不许你侮辱我的技艺!还有不许叫我丸子!这只是短暂的,再过两天就会好的!”越子付几乎是用吼的,威力不低于掘地三尺。
青衣面色平静的想我走来,我靠在门口都能感觉余震,这女子功力不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