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没想到这场雨断断续续下到了凌晨。我偶尔听到外边有雨点打在阳台上的声音,有时候感受到风吹在小区内某一处枝丫间产生的共鸣声响,难以入眠,思绪在客户.马秋霞与何娜间切换着,毫无章法,也没有道理。我试着给马秋霞发了个短信,等了几分钟,不见回应,朦胧间觉得有客户要和我联系谈商铺的事情,又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公司前面的绿化带旁边走动着,马秋霞就从店里跑过去,跟这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突然,电话响起,我“刷”地坐起来,捡起床头的电话接通,条件反射似地说道:“喂!你好!”
那一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嘶哑或者刚睡醒还没有疏通喉咙的样子,说:“寒哥!睡了没有?”
用了两秒时间确认是何娜的语气,不由关心地问:“何娜,你的声音怎么了?”
何娜继续用嘶哑的声音努力的和我说话:“不知道,下班回来睡了一觉,醒过来就这样子了。”
听着她的声音,忍不住感到好笑,说:“那你是感冒了,现在怎么样了?”
何娜说:“口有点干!头有些痛。”说着似乎用手摸了下额头,说:“好像还发烧了!”
我说:“下午那么冷,又淋了雨,你不感冒我感冒啊?给你衣服还不穿!”想自己也是淋雨回来的,而且淋了个精透,虚荣心顿起。
“人家不好意思嘛!店里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