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怕怕啊,不唱歌我会摔下去的!……天啊,马儿快跑啊!……让我轻轻的告诉你,饥渴的淫女在等待,分享你的空虚、你的寂寞,还有什么不能做!……让我慢慢的插进去,伸出双手你还有我,给你我的鸡鸡我的性福,生命阳光最温暧。……不要问我鸡鸡有多大,我会告诉你很大很粗,不要问我姘头有几个,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花子虚从上马那一刻开始,嘴巴就没停下来过,即使周边的四个村民言语威胁,他也一概不理,继续鼓足劲唱歌,什么乱七八糟的歌都被他从记忆里翻出来。
如果歌曲一停,他浑身也就虚脱没力了。
也许这不是所有人的排困方式,可花子虚打小就是如此,由一开始黑夜怕黑的大喊大叫,进化到此刻一恐惧就高歌发泄。
一曲完毕又是一曲,花子虚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歌唱:“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逃咱就逃哇,你逃我逃全都逃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逃跑时就逃跑哇,风风火火逃九州哇,嘿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摸奶时就摸奶哇,风风火火摸大奶哇……”
歌神张学友难道也穿越了?叶思凡没有情绪再理这个淫棍,这小子太胆小了,一害怕就用唱歌来缓解压力!
他很清楚,如果花子虚不高歌一曲,恐怕早就落在地上被三千五百名士兵碎尸了。
叶思凡突然打马停住,坚韧的目光看向背后这三千五百多名穷凶极恶、穷追不舍的兵痞,冷冷的对身后四名村民道,大家快入地道。
他眼里闪透的一种诡计得逞喜色,好像在说,哈哈,这三千五百名的白痴都被我骗了!
叶思凡一入地道,就对地道里埋伏的所有村民大声喊了一句:“拉!”
顿时,整个地面都颤抖起来了,平静的大地突然被生生撕开了,一道道地裂马上扩大,无尽的衍生,周围的房子也开始不断地颤抖摇晃,屋顶的瓦片也开始迅速倒塌下来,紧接的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意外出现了,整个西山田被震陷进了地下,三千五百多的兵痞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之间就从地面一下子埋进了地下三米之处,落难的所有兵痞的肉身上几乎被斜插了许多削尖的竹截,壮实的马儿也没能幸免于难。
顿时,几千具尸体上都是汹涌的血流,整个场面惨不忍睹,如同爆发山洪一样,每具尸体都被鲜血浸透。
这些没断气兵痞的噩梦还远没结束,四周余震不断,周围的房子开始一起倒塌,所有的泥块土木全部朝陷进大坑里,将这几千尸体的人坑统统埋没。
一波一波的地裂还在持续,沿着原西山田的一周不断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