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女人难道会传说中的媚术?……你快回来,把我的淫魂色魄带回来!”叶思凡移开逼人的目光,强自镇定。
“本人对诗歌没有兴趣,对美女的身段曲线倒有……性趣,你若愿意,我们大可以找张大床,没事玩玩过家家。要不,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输谁脱衣服,然后做些爱做的事,真着很有……情趣!”叶思凡放开手脚,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别人越是瞧不起我,他整起人来,就越要让人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叶公子好坏。奴家打小在画舫长大,不懂歌赋,却爱偷窥众姐姐云雨之乐,将人间的风流事用来做诗,真是一件人间趣事。不知叶公子,敢不敢与小女斗一斗……淫诗!”火凤的笑,说不出的妩媚,每一个笑都是暧昧丛生,扑朔迷离。
叶思凡无奈,他不想和一个打小在妓院里长大的女淫虫较量,天知道她是不是女同?唉,封建社会,光娼妓这门职业,不知毒害了多少没有妙龄少女。他摇摇头,黄毒的潜移默化,连吟诗也要淫诗,这不是火凤的悲哀,是整个时代的不幸。
他没有力量去拯救历史,也没有势力去挽救水火中挣扎的娼妓,推卸道:“花老弟,你媳妇在叫你了!咬吧!凶猛地咬吧!”
“叶思凡!你!……”火凤的愤怒一下子暴涨,可很快又恢复了狐狸一样的狡猾,“难道你把你花公子是当狗使唤?……咬?呵呵呵,小女子认为‘舔’字更恰当!咯咯咯!”娇笑不止,一脸媚态。
叶思凡看那诱惑春色,知是激将法,他才不会愚蠢上当,皮笑肉不笑道:“不和你费口舌之争,要是连我的学生都比不过,怎么和他师父斗!……花花,给我狠狠地咬!”
“旺旺旺!女士优先,花花很有才子风度的。特别是做床事,花花也喜欢女人在上面!”花子虚就像叶思凡肚子里的蛔虫,无耻淫荡地笑笑,“哎哟,什么观音坐台,枪探花蕊,一吸一收,其乐淫淫。小美人,请宽衣,错了,是请赐诗!”
火凤是当之无愧的淫娃,听后心不惊、脸不红,一如既往的镇定。她色眼眯眯地站起身,一撩火红纱裙,露出洁白修长的玉腿,出其不意跨在花子虚座位的扶手上,白生生三寸金莲赤溜溜的从裙子里露了出来。
周围嫖友看着是口水三尺长,一个个惊呼仙子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