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生气的说:“你还想不想他们走?”
小丫鬟无语,乖乖将那纸条交给了家奴,照着叶思凡的吩咐重复了一遍。
花子虚瞧家奴从他身边经过,一个纸团落下,起初也没在意。场中几个秀才却对起了对联,花子虚是纨绔公子,寻花问柳是轻车熟路,什么对联诗词那是半天也对不上一句。
苏放得意地开口道:“一点起,高、官、客,鸟字旁,鸡、鹅、鸭,无我先生高官客,尔等怎吃鸡鹅鸭?”
谢停风一听也不认输,一看大家所穿的衣裳,思索一番并道:“雨字下,霜、雪、露,衣字旁,衫、袄、裤,妇不制缝衫袄裤,书生怎御霜雪露?”
那黄衫的周解伦哈哈大笑,一看四周木制结构的房楼水榭,也道:“对着妙啊,我也有一联:一撇起,先、生、牛,木字旁,格、栅、楼,木匠不建格栅楼,何处关你先生牛!”
真他妈的不错,都是留学的海龟派,叶思凡一看花子虚那落魄的模样,见他还没拾起那纸团,也是暗骂不已,这个白痴。
花子虚觉得自己这样的淫才与他们格格不入,用脚踹了一下那纸团,好奇地拣了起来,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如获至宝,走到苏放刚才的墙壁前,也挥毫写了两句诗:天上一轮圆圆月,水中圆圆一轮月。
这也算诗吗?苏放一看,讥讽道:“花兄,平时看你不喜舞问弄墨,怎么今天也有如此雅兴?这诗,可真是好诗啊!”
周围几个书生秀才闻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花子虚听出话中的揶揄、嘲弄之意,一声冷哼,诡秘的笑笑,不急不忙又写下了两句:一色湖光万顷秋,天堂人间共圆月。
瞧苏放不再言语,花子虚微微叹气道:“我这般不喜读书的假秀才,如何跟苏才子比?献丑献丑!”冷冷的把讥讽之剑插到了苏放的软肋上。
苏放笑道:“你这般乱写,污蔑了这雪白之墙,潘大小姐怕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花子虚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没关系,潘大小姐国色天香,能被美人赞誉,那是花子虚的荣幸。何况,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与一般女子见识,我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苏放一个冷哼:“那苏某也送你一句: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