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叶思凡那只淫荡的大手,刚巧抓着裸女那只柔如豆腐的大白兔。
一看见冲进屋的少女,他不由吓着大声惊叫起来:“喂,小妹妹,哥哥在为国捐精,你下次能不能先敲门,要是刚好……”
叶思凡尴尬的为自己辩解,一看自己的“爪子”居然没有松手,心下也是大汗――要不是只有半年性命了,我至于如此争分夺秒吗?
这是一个美丽的借口。
“哎,一颗幼小的心灵上,从此也要在半夜时分想入非非了,希望……”
叶思凡不希望给闯进屋的小姑娘留下阴影,转开视线,看了一眼床角那根红蜡烛,不由双颊羞红,滋生腼腆。
罪过罪过,大宋如果兴起红蜡烛自慰的流行风,绝非我本意。
闯进屋的方百花一脸恐慌,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怎可能如此大胆的闯进屋?
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主仆的界线在北宋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方百花看着赤裸裸的两具肉体,整张小脸儿羞着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赶忙转过头将脸埋在胸口,再不敢把头抬起来,吞吞吐吐地解释:“公……子,有……人给你送……送来了礼物!”
“礼物?”
叶思凡一下子站起了身,这种大吃一惊的表情着实有点吓人。
再一看自己的荒唐样,拗口略带尴尬的说:“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方百花惊慌失措的拔腿就跑,如同小白兔见到大灰狼一样。
叶思凡百般不是滋味,他娘的,我要是狼,我就是色狼,还是淫荡的色狼之王――我有着狼的野心,不能征服你的心,我就不当色狼,我宁愿去地下当色鬼。
可我纯洁的外表像狼吗?
他推开旁边的裸女,嘻嘻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床战,小荡妹的‘喊’床声……相当悦耳美妙,日后有机会,两国间一定要好好的在床上交流切磋!”
“公子,你坏死了,居然……叫……奴家干那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