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大宋处处受到干扰,淮西王庆、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河北田虎,这四贼哪个不想起义造反?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谁人不是暗藏祸心,养着一群兵马,又是哪个不准备侍机揭杆而起!而朝廷又被那六贼把持,年年要向辽国纳岁,周边的金国又蠢蠢欲动,内忧外患,这天下早晚要大乱!只可恨……皇帝昏庸,不懂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被天下弃!难道那些为了自己争取自由温饱的饥民也是可怕的反贼?”古添乐说这头头是道,叶思凡的心里却是一次次的深受打击,每一句话都如钢钉一样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里。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虽然背叛国家是可耻的,可站在百姓的角度,只要起义胜利了,那历史上就不会评价它叫造反,而是推翻旧制度,革新新的社会秩序,谁说起义就是反贼!”汪公老佛说着很直接,说着振振有辞,可说到最后还是否定了自己是反贼,“可惜,都是一场空想而已!”
苏放的额头全都是汗,这怎么可以,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朝为官,此刻听到全是些起义之类的反动言语,心理很不是滋味,他所依附的是他父亲创下的丰厚基业生活,根本不了解民众的苦。这些年寒窗苦读,目的就是为官,而……造反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自己步入邪道,苏家几百口人命都要无妄受到牵连。他的手心里全是汗,难道这几个所谓的才子密谋的是滔天大罪?不,我一定要尽快通知父亲,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到时一个不小心可就为时晚矣。
“我不懂国事,我只知道民要安家立业,国家才会兴旺,可这些事与本农民无关。那是朝廷的事,本农民只要种好地,交足赋税就相安无事了!至于什么造反、起义,在下绝对不沾边。我只对银子感兴趣!”叶思凡心里很清楚,他才不会傻着把什么事都说给他们听,要真惹上官司,估计也就玩完了。
“叶兄知不知道梁中书秘密将十万贯生辰纲运往京城,可半路被劫了,听说是那伙劫匪走投无路,还想投靠水泊梁山。那是笔银子可都是穷苦百姓的血汗钱啊,人人都可得!恰恰凑巧的是,刚好在去年中秋,在同一路段也发生了一笔价值一千万两的花石纲,辛苦搜刮了两年的牙角犀玉、金银藤竹也在同一地方神秘消失了,因为那里离梁山泊最近,很多人都认为那笔价值一千万两的花石纲,也是同一人劫了去!不知叶兄对这千万两的财富有何想法?”
叶思凡摇头道:“想法?没有,本农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守财奴,属于我的自然会属于我,不属于我的,也强求不得!须知书中只有黄金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我真着勾不起诱惑!”他娘的,那笔钱我一定要想法子骗到手,不管是为了什么,落到梁山的贼寇手里也是“替天行道”的资本,难道我就不可以用这笔银子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雇佣军,弄几组有特殊才能的特种兵!
想到这里,叶思凡已经完全的融入这个历史当中,乱世本就是出英雄的。
“叶兄,在下想送你一样礼物!”
没事献殷情,这古添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也在谋取那千万两的财富?难道他是江南方腊的手下?叶思凡疑惑不解。
这时,古添乐拍拍手,门外就走进了一个羞涩的女子来,叶思凡才一看清,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一边的汪公老佛却是不冷不热的道:“二十只鸡还没杀好,倒给你送上了一只光溜溜的小鸡!”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了?叶思凡顿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