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等威风,显现一身虎胆。”叶思凡不怒反笑,你丫丫的找死。
“鱼肥果熟入我肚!”黑脸秀才一点都没服输的意向,一把抓起一个苹果吃了一口,好像在说,我吃定你了。
叶思凡此刻也不管对不对了,张口冒出一句:“你老娘来亲下厨!”
“你……”黑脸秀才后退数步,险些口吐鲜血,终于傲不住一口气,当场晕倒。
“你什么你,我咬你他娘的奶头!怎么样?不服气你来咬我啊!fuck(操)!”叶思凡才不管什么狗屁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古添乐一看,知道黑脸秀才输着是面目全非,一败涂地,心下也是疑惑,所谓的千古绝对能不能把他###住?
其他两个秀才已将黑脸秀才从地上扶起,两人眼里也是大冒火焰,恨不得将叶思凡生撕活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对对儿本为消遣作乐,今日非洲黑人竟然对得当场晕倒,可谓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弟佩服佩服!”叶思凡无奈的感叹一声,幸好你没有心脏病,不然你早就去火葬场了。
“叶兄,我们的对局可还没完呢!”古添乐恭谨的作了一揖,眼神里却是压抑不住对叶思凡的愤恨,显然把他当成了人生最大的挑战。
苏放看到这一幕,知道今天邀请的四大秀才算了白搭了,原本还指望他们四个与谢停风较量一番,哪知道这个“仇人”又跑出来捣乱、惹事,真想拿刀捅他几刀,恨恨的道:“叶兄,你……”
天赐的机会,叶思凡几步走到苏放跟前,微微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苏放居然把先前所有的悲愤转化为喜悦。连旁边的食客、看官都微微一惊,他到底说了什么话?
苏放还是很怀疑,他说着是真话吗?双目一转,质疑道:“此话当真?”
叶思凡也不退缩,昂然笑道:“农民一言,八马难追!”
围观之人闻言色变,见过傻的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不过人却实在,他自称农民也确实符合“农民一言”,至于“八马难追”怕是他牛皮吹大了。有人自恃才高,解出了这样一番话来,只有帝王的马车,才有“八龙之骏”,他把自己的话比做“君无戏言”,可见也是一个真汉子。叶思凡狂晕。
苏放得到确切答案后,满意的坐回了自己的席位,对四大秀才的胡乱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他自逍遥喝酒,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另一侧的谢停风看到这一幕,却是着急了,怎么也猜不透叶思凡到底和苏放说了什么话?如果他们结成联盟,就不是对付四大秀才那般简单了。他神色恍惚的和身后的青衣人、周解伦一起细心讨论、商议。
叶思凡喝了口酒,瞧古添乐要出所谓的千古绝句了,知道不耍点小手段,怕是会没完没了的对下去,一定要限制题目。他突然几步走到五个酒坛前,用手拍开其中一坛的泥封,小心的剥着早已干透开裂的黄泥,慢慢的道:“古才子,那非洲黑人好像输了一局,应当罚酒一坛!他不喝,自是瞧不起本农民!他若想装睡逃过一劫,我也奉劝古才子一句,收起你的千古绝对,本农民不消与无信之人罚酒赌对。”
叶思凡的话说着极有道理,也很严肃,一个才子晕了,再弄醉一个,四大才子就变成了“锦绣二重唱”,真他娘淫荡。
古添乐目光朝另一个秀才抛了一眼,那秀才不敢违拗,上前端起一坛酒就喝了起来……
上当了,叶思凡笑笑:“古兄,小弟有个不明之白,我们对对子要有个节制,若是玩车轮战术一道接着一道,人困疲劳,很是无趣,不如出几道难点的,以三局定输赢,你看如何?”
“好,就三局定输赢!若是你答着上,在下立马滚蛋!”古添乐说出的话,根本就不是秀才那般懦弱的种群能够说出来的,而像战场一名热血的士兵那般豪迈。
这人不简单,背后一定伪装掩藏了什么?“古兄这话说着严重了,对对子只是文人的雅趣,又不是上战场,胜负输赢与我们的友谊无关,人在,友谊在!请出联!”叶思凡暗暗企盼,希望所谓的千古绝对是“百度”上曾经搜索过的,阿弥陀佛,老天爷啊,我是人脑,不是电脑,可怜可怜我这个平凡的穿越者吧!
古添乐不敢有半点分心,一字一句道:“我的第一联是副长联,叶兄你可听好了: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著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这联一出,整个场中竟然鸦雀无声,纷纷品味联中意思,字数之多,联非一般,若要对着工整,可不是瞬间就能急智对出的。一时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