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听关窗户的声音,暗道,命苦啊,我纯洁的处男之身被人偷窥了!然后转过身,硬起他的“王小二”做了几个抬头、挺胸动作,哼道,管你在不在偷看,老子就是不要脸,有本事你脱了衣服和老子比一下。
为什么那人的“棍子”可以一翘一翘?原来男人的宝贝是这个样子的。二楼上的人从没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以前他和丈夫在行床第之乐,都是暗中摸索,只感觉有粗粗、长长的东西把自己的下面塞着满满的,从未见过男根的“庐山真面目”,此刻更是羞红了脸,那东西比我那死去的丈夫还要粗一倍!要能和他一起……美美的幻想,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硬起“如意筋骨棒”一阵示威,叶思凡满意的擦干身子,还没穿衣服,门外突然闯进了一群人,叶思凡大惊道:“看什么看,没见游泳吗?”
把洗澡说成游泳,那些人都哈哈大笑,在水缸里都可以游泳,那在马桶不也可以?闯进屋的是一群十几岁大的孩子,一个个面黄饥瘦、衣履肮脏,打扮地破破烂烂,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叶思凡看,好像现在的孩子发现“奥特曼”一样。
要知道,一大早洗澡在大宋是闻所未闻的。
叶思凡用那半个葫芦瓢挡住了“王小二”,尴尬的说:“儿童不宜,儿童不宜!……他奶奶的,看什么看,没见过大号的吗?有种就脱了裤子和老子比比?”
领头的小男孩好奇的上下打量叶思凡,疑惑的问:“大哥哥,为什么你的小雀雀那里有胡子?”
什么叫胡子,这叫羽毛!叶思凡尴尬的一笑:“这问题你还是回家去你爹或者是你娘,如果没弄错,你娘那里应该有一大片,茂密的和草原一样。”真不知道这样教育孩子,会不会污染这些孩子纯洁的心灵,我这是在培养未来的采花贼?不,应该是强奸犯!
“我娘也有胡子吗?”小男孩好奇的问,“为什么我没有胡子?”
这人是不是猪?叶思凡真恨不得给他们几个巴掌,这世道也太乱了啊,私闯民宅偷看处男洗澡,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大骂一声:“你们这群色情狂!还不快滚!……奶奶的,本大爷不想回答!”
“可是,我们是一个叫花叔叔的人叫我们来这里的啊!”小男孩眨眨眼睛天真的说。
叶思凡转过身,尴尬的穿上衣服,声没好气的说:“什么花叔叔?我还画圆圈呢!……等等,花?”难道是花子虚?叶思凡一拍脑门,暗骂,叫你找孤儿,你一大早找群乞丐来偷看我洗澡,速度也太快了啊!
“花子虚,你就别躲躲藏藏了。我都看见你尾巴了!”叶思凡对着大门口喊了一句。
“叶兄真有雅趣,一大早就沐浴,实乃人间奇男子啊!”花子虚恭维道。
人间奇男子?日,在你眼里应该是怪胎吧!叶思凡无奈的道:“彼此彼此,咱们同是淫道色友,我这是训练‘鸡头’上的六块肌肉,只有这把枪修炼成了水火不容,管他水帘洞、桃花洞、还是黄龙道,包叫她们夜夜喷泉,夜夜欲仙!……花老弟,你想不想锻炼一下,我教你个法子,每天清晨你用称锤(注1)挂在老二上,一上一下的抬头,包准半月不到,你那里就多出几块肌肉!呵呵!”三级片里都是这么演着,拿来忽悠人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花子虚听这面红耳赤,见过不少人,只眼前这人最是直率,什么话都敢说,尴尬的笑笑,把话题岔开道:“小弟一心记挂兄弟的事,你看,我给你找了几个孤儿,你看看,哪些不合适,我把货退给西门庆那个地痞。”
“西门庆他贩卖小孩?”叶思凡吃惊的问,这事也太离谱了吧?
花子虚摇摇手道:“非也非也,西门庆是开药铺的,偶尔和应伯爵这只走狗做些小人的勾当。”然后用手轻轻的顶了一下叶思凡,压低声音说,“兄弟,你瞧那二楼,住着是本县第一美妇孟寡妇,她夫君杨公子一个月前去了江南进布料,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被方腊那帮劫匪给……”轻轻的有手在脖子上一划,意思再明确不过,已经死了。
撕票?杀人灭口?叶思凡一下子又想起这个乱世,没有自己的势力,真怕有一天会被某个地痞给喀嚓了。也许,招几个忠心的打手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