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搞什么?竟有雅致饮酒取乐,周围的之人个个如坠五里雾,不知道叶思凡在搞什么鬼把戏。一时之间人人面面相觑,猜不透这古怪之人到底想做什么?
花子虚饮尽酒后,也是心下迷茫,好奇的问:“叶兄,小弟也模糊了,你这是演着哪出戏?”
叶思凡哈哈大笑,笨,明明是老子要好好戏弄苏放,对花子虚轻声道:“欲擒故纵,诸葛亮七擒孟获!”
花子虚听后,先是迷茫,接着就是无尽的喜悦,满脸惊诧道:“叶兄,小弟打心里佩服啊!”
这一切,苏放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明白在心里,瞧叶思凡视己如无物,心头更是怒火中烧,还叫小绿叶这风尘之女来侮辱自己,更是愤恨难耐,讥讽道:“叶公子,你刚才叫那贱俾过来,莫非是与我将这般污浊之女相互比较,混淆一堂,借此藐视于我?”
叶思凡突然一摔手中洁白瓷杯,砰一声,周围之人一下子噤若寒蝉,几百双眼睛一齐扫向叶思凡。
叶思凡是真怒了,他瞧小绿叶眼角湿润,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又无能为力,顿时心生爱怜,愤怒的道:“苏放,你小子是从哪里来着?呵呵,那是你娘裸体狂奔,血口喷人,你便是从那洞里出来的!你娘是女人,难道小绿叶就不是?在我眼里,那是一般货色。虽然小绿叶坠入红尘,那又能怎样?若是你苏放投胎在贫穷人家,恐怕此刻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我呸,请你记住,每一个女子都是上天坠入凡尘的仙子,她们和所有人一样,有自己的情感思想,你以为青楼女子用笑脸面对你的时候,内心也是外表这般快活?你错了,她们有自己隐藏的心酸,有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去,你不尊重她们可以,可你有什么资格去侮辱她们?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女子能顶半边天!在我眼里,你他娘的就是一头牲口,以为自己念了几本破书就了不起,靠,就你刚才的肮脏对联,小绿叶也能对出下联!你信是不信?”
苏放哪曾被人如此放肆大骂,心焦如焚,一个卖肉的低贱妓女要能对出下联,这天下还不大乱,气愤冲动未加思索,脖子一扬,高傲的冷哼道:“我不信!”
上当了,这小子是才子还是蠢材、废才?难道不知道我用了激将法?叶思凡摇摇头,万事不过三,这第二联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朝小绿叶抛去一个真挚的微笑,好象在说,说吧,把我刚才对你讲着重复一遍。
小绿叶看着叶思凡那不羁的野性,心道,这人真有魔力,怕自己以后都要为他失眠了,咬牙道:“苏公子,小女子虽然没读过书,对着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可听仔细了: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两次,今年一样不中!”这话是针对苏放三番五次不中举人的讽刺,原本叶思凡教她的最后一句是:今年一定要中!她由于生气,擅自改了一改。
叶思凡呵呵偷笑,这小妞真是一个好骗托,估计“苏放屁”要气死了,小小的同情一下这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对,我绝对是有意的。哈哈哈哈!
苏放完全吓呆了,脸色铁青,整个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难以自控的喃喃自语说:“不,不,不可能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卑贱的妓女也能对对联,让他感觉一下子从天上摔了地上,体无完肤、头破血流,看着周围的嘲弄的笑脸,在他看来就像一把把尖刀捅在他心脏上。
叶思凡笑笑,我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抱歉,表演让你失望了,又与花子虚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对着苏放不冷不热的笑道:“儿子啊,为父叫你好好念书,怎么跑出来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