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剑嘟囔:“真不是我干的。我们是想那啥,衣服也脱了,可我害怕了,最后就没那啥成。”
柳卫红追问:“你敢保证没弄假成真?真的没有那啥成?这可关系你一辈子,绝对不能马虎!”
萧诗剑信誓旦旦:“我向毛主席保证!真没弄成事。我虽然没干过那事,但成没成还能不知道吗?”
柳卫红松了一口气,脸腾地红了起来,一把揪住萧诗剑的耳朵,使劲拧:“就怕你学成小流氓,你到底还是当了小流氓。你才多大,就敢跟人干那种事,你恶心不恶心?!”
胡杨林呲牙咧嘴地嘟囔:“没想跟她干那事,闹着玩儿,闹到一块了,最后不是也没干成嘛。”
柳卫红用力拧萧诗剑的耳朵,嚷嚷:“啊,你没干成,还吃亏了是不是?那是啥好事咋的,多恶心!天下没有比那更恶心人的事了,你知道吗?不说了,我怕脏了嘴。你长点心眼儿好不好?别傻呵呵的谁说两句好话,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人家设个套,你就傻乎乎地朝里钻。别看你周围都是姑娘,都跟母狼似的,恨不能找个男的吞掉。别以为你小,别人就不打你的主意!正因为你小,才不惹人怀疑,更好干坏事,明白吗?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已经上了姑娘们的光荣榜,因为岁数小,把你排为第三美男子。说是你要再大两岁,肯定是全场第一美男”
“卫红姐,你快别瞎白话了。谁这么能瞎编,这么糟蹋我”萧诗剑不无得意地笑了。
柳卫红也笑了,叹息一声,又严厉地说:“你少臭美!你以为这是啥好事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看着那些姑娘好象是风平浪静的,其实跟男的一样,也都憋闷的噢噢暗叫。逮着你这种不被人怀疑的傻狍子,没有哪个不想跟你干坏事的。别以为姑娘都是好玩意儿,没听人说,十个姑娘九个肯,就怕小伙子嘴不稳。姑娘都这样,不是不想干坏事,是怕出事。”
萧诗剑乐了,扭头说:“卫红姐,你也是姑娘,你是不是也跟你说的一样?”
“晒脸了是吧?”柳卫红啼笑皆非地用力拧萧诗剑的耳朵,把萧诗剑拧的哎呀直叫。
柳卫红咬牙切齿地说:“连你姐你都敢编排调戏了,不治治你还了得?!不治你你真成流氓了。”
萧诗剑连忙求饶:“卫红姐,别拧了,耳朵拧掉了。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知道你最烦男人了,恨不得天下男人都死绝。我要不是你弟弟,恐怕早被你掐死了。”
柳卫红叹息一声,松开萧诗剑,神色暗淡下来,认真地说:“剑子,你还小,不知道活人有多难。我还有事,不跟你费话了。记住我的话,千万别干傻事,要不然你就得在这个鬼地方呆上一辈子。这还是好的。真把谁弄怀孕了,判你几年刑都很正常,不是吓唬你,你明白不明白?以后不许去女宿舍乱窜了!实在无聊,就去我宿舍玩。哎,差点儿忘了,说不定场部会有人找你,打死也是啥都没干,没干成的那破事也不能说!记住啊!”
柳卫红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萧诗剑百无聊赖胡思乱想了一下午,很为刘凤霞担忧,想不明白,她到底跟谁干了
萧诗剑虽然想起跟刘凤霞那事,后怕的不得了,但体内那股火却更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