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剑并没看见,大骡子也是生手,只知道胡冲乱撞,最后还是闪金光耐不住动了手,才把大骡子引导进去。他只看到黑屁股在冲撞白屁股,凶猛持久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骡剧烈耸动几下,中了流弹一样,软软地趴下去不动了。
萧诗剑猛醒过来,整个人僵硬的不会动了。挣扎半天,才狂喘着松软了身体。
可那玩意儿,却依然故我地直指苍天。
萧诗剑顾不上它了,急忙颤栗着打开那盒庐山烟,点一支狂抽。
萧诗剑猛抽着烟,眼珠子又冲向那个艳丽火辣的犯罪现场。
就见大骡子已经翻转的乌龟似的,仰面朝天,狂喘着抽烟,而闪金光却侧卧着,兴致勃勃摆弄大骡子裆中的物件,显然是意犹未尽。
萧诗剑猛地又僵硬了,呆若泥塑,目不转睛。很快,就见闪金光翻身骑到大骡子身上,骑马似地颠簸起来,过一会,大骡子又猛地把闪金光翻到身下
萧诗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大骡子和闪金光穿上衣服消失了,他还在呆呆地傻望着。
萧诗剑没有看见,果园边缘的西北两处隐蔽处,同时也僵硬、瘫软了两个姑娘。
她们一个是秦关月,一个是柳卫红。
秦关月先到的北面,柳卫红后到的西面。秦关月几乎是整个电影的观赏者,柳卫红观赏了一半。柳卫红先发现了秦关月,后跟随她的视线看到这部活色生香的黄色电影。柳卫红发现了秦关月,秦关月却没见到柳卫红。电影散场了,演员和另外两位观众都消失了,只剩下萧诗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破口大骂:“我操你妈大骡子!你可把老子害苦了,老子不成他妈强奸犯,也得变成流氓”
萧诗剑不知道怎么挨过的这一下午,只知道把一盒烟抽完了,值夜班的两个基干民兵扛着枪来接班时,他头昏脑胀,瘫软如泥。
两个民兵把萧诗剑从窝棚上弄下来,他跟喝醉酒一样,路都走不成了。
两个民兵看到那些烟头,说他抽烟抽醉了,又是喷水又是摇晃地费了好大劲,才算是把萧诗剑弄醒。
萧诗剑糊里糊涂地回到宿舍,晚饭都没吃,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上午,萧诗剑下了一百遍决心,等中午闪金光来换班,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干,甚至后果,那是想什么也不会想起它。
干萧诗剑一遍又一遍地鼓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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