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女青年都喜欢钩花绣花。
上次萧诗剑见小辣椒绣花,嫌她的花样子不好看,便随便给她画了几个花样子,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时时刻刻有姑娘找他画花样子,连孔连长都找过他。
后勤连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政治美女秦关月,从不绣花钩花,没找过他画花样子。一个就是她闪金光,老找他画花样子,却从来没见她钩过或绣过花。
闪金光大概是雌性激素过盛。她对萧诗剑有一种超常的热情,最爱跟他打闹,在他身上拧一把掐一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她就更加放肆,暧昧的话和动作就更多了。
种种迹象,令胡杨林相信,只要他胆大点,她绝对肯让他解开裤带,把他的小弟弟送进她那个神秘的地方,让他一解饥渴。
可她名声太不好了,一旦被人发现,会把他和他的小弟弟的名声都带坏。弄不好,一辈子都洗刷不掉。
萧诗剑想让闪金光超度一回,又怕她给他打上个背一辈子的臭不可闻的烙印。
有两次,他们借着打闹玩耍的名义,已经挤压到一起了。萧诗剑已经把闪金光挤压到她宿舍门后的墙壁上。她已经闭上眼睛,等待某种事故发生了。可他还是没敢抚摸那起伏的山峦,没敢去动封条般的腰带,咬牙切齿地败下阵来。
这天,萧诗剑跟闪金光来到她们宿舍,见宿舍空无一人,又开始心跳如鼓,矛盾并复杂起来。
闪金光拿出纸笔,萧诗剑便心不在焉地胡乱涂抹起来。
闪金光凑在一边看,越凑越近,渐渐地耳鬓厮磨,气息相接。
萧诗剑浑身燥烦,既希望这样又怕这样,忍不住用左肘去触碰那热肉包子一样的胸,又想推开她逃之夭夭。
一时间,一个萧诗剑,变成两个萧诗剑。一个想不计后果痛快淋漓地干她一番,一个怕惹火烧身毁了一生的前途
“你咋了?天不热,你穿的也不多,咋出汗了?”闪金光声音柔柔的、腻腻的,气息暖暖的,呼吸烫烫的,不但说,还在萧诗剑的身上摸索,并且用柔软温暖的手为他擦汗。
萧诗剑受不了了,用手肘在闪金光胸前的热肉包子上捣了一下,烦躁地嘟囔:“你别捣乱好不好?你这样我还咋画花样子?你上一边坐着去,哈喇子都滴到我脖子里了,腻咕人。”
“去你的,你才淌哈喇子呢!滴你嘴里才好”闪金光喷笑,在萧诗剑腋下拧了一把,贴的更近了,干脆伏在他身上,用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烫他的肩膀和后背。
萧诗剑一哆嗦,脑子一片迷茫,呻吟一声,丢下笔,反身左手搂住闪金光,右手抓住她一个肉包子,连搓带拧带捏地嘟囔:“我叫你烦人,我叫你烦人,我整死你”
闪金光嘤咛一声,瘫软在萧诗剑的怀里,仰面望着萧诗剑,艳丽丰满的嘴巴,喷着香甜的气息,对着萧诗剑张开。萧诗剑低头就啃
砰地一声门开了,秦关月一头撞进来,吆喝:“小辣”
秦关月瞠目结舌,僵立不动。
萧诗剑张开的嘴巴,距离闪金光的嘴唇还有一寸的地方,凝固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