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去旅行吗?”林信南问,语气有点不敢相信。
雪小凡点点头,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
“你不觉的这样的生活简直是过于安逸了吗?安逸会让人的每个细胞都在偷懒。”雪小凡说。辛晨走到她身边拉拉她的裙子,她已经渐渐能跌跌撞撞向前走上好几步了。牙牙学语的年岁,总是贪念过多的关爱。
“但是辛晨……”
“我会带着她的。”雪小凡将孩子抱起来,放在膝盖上。辛晨伸手拍打她的脸颊。
“不行。”林信南拒绝了。
“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何况是个孩子。”林信南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我们总是有很多的话,就停在胸口固定的位置,只是,大部分的时间,一切就像是找不到出口的囚徒,被困后,最多无力的挣扎到死。
那一年的冬天,寒冷来得早也退的早,枯藤的老树像是一夜之间就开始发起新芽,周遭的一切风景只是点缀着,如果心情是暗淡的,即便是面对所爱之人,又能如何呢。
木子在巷口出现的第四天,林信南带着妹妹去散步,手推车里,辛晨叽里咕噜的说着他不懂的话。这是雪小凡离开后的第一个礼拜天,屋外的阳光淡淡的照在他们身边。妹妹绕着推车打转,虽然,辛晨常常揪住他的长毛,但是,妹妹还是粘在她身边,就像林信南。
忽然,妹妹朝着一个方向跑去,狂吠着,林信南拉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