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太监总管陈敬轩在两名太监的陪同下,终回到了大殿之上,“启禀皇上,奴才已派人查明,在童才人所住之处,果真藏有妖术之物。”
“哦?”世宗听闻后,神情万般诧异:“你是说妖术之物,是在童才人房中找到的,那……毒害欧阳晴之人,岂不是……”
此刻,身处大殿之上的众位妃子,皆对此深感疑惑,尤其是方紫媛,她看着身旁这位暗藏心计的童才人,心中颇为不解:童怜房中的妖术之物是欧阳雪放入的?还是……是由童怜自己摆放的呢?这女子心计颇深,真不如又在玩何种把戏。
且说到童怜听闻陈敬轩之语,不禁泪流,跪倒在地向世宗哭诉,“皇上明鉴,臣妾又岂会是此等歹毒之人,想必是有人故意栽赃与我,还忘陛下明查。”
就算童怜毫不为自己辩驳,世宗也绝不相信此女子,会是如此心狠手毒之人,“各位爱妃,朕且问你们,自从童才人入宫后,宫中之人对她的品行,是如何评价的?”
听闻世宗之言,众妃子倒是显的词穷了,没错!想这童怜素来天真、蠢钝,又怎会毒害欧阳晴呢?想比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吧,然而,却又无人愿为童怜求情,在每个人心中,只望有人能背上着毒害妃子的罪名,自己便可脱身,保得平安无事。
“呵……”世宗见无人回应,一声冷笑过后,“想必你们心里亦是清楚的很,像童怜这般天真、烂漫的小女子,又岂是那种毒妇可比?栽赃嫁祸之人,也太小瞧了朕,我又岂是三岁痴儿,怎会受其挑拨,而误杀了朕的爱妾呢?!”
“皇上英明,”童怜即刻拜谢道:“我主圣明,终还臣妾公道。”
此时,一旁的方紫媛看着童怜那一脸委屈之态,心中不由惶恐不安:这女子……自进宫后,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原来这都是为今后所施毒计,而做的表面工夫。此女子心计之深,心肠亦是歹毒无比。眼下,她做出如此安排,想必皇上不会再怀疑到她身上,而毒害欧阳晴的罪名,只怕童怜会将其栽赃到欧阳雪的身上。
“禀皇上,”陈敬轩禀报所查结果,“奴才们在童才人房中发现的妖术之物,乃是一小小布人,奴才仔细看过了,布上写有欧阳晴的生辰八字,且那布上留有檀香之味,是出自扶桑国之物。相信这是真凶一时不慎,所留下的。”
“哦?来自扶桑的檀香?”明世宗细细想来:扶桑国进贡的檀香,朕记得只赐给过欧阳雪一人,莫非真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