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姐姐不早就向你解释过了吗?只有当我夺得权势后,才能摆脱我们姐妹的宿命,才能让我们的母亲过上好日子,才能在其他房的姐妹面前抬起头做人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言语间,欧阳雪稍显激动,多年来这样的生活,早已使她厌倦了,此时在她心中,唯有那份对权势的渴望,才是使她唯一有勇气生活下去的理由。
听雪儿这么一说,欧阳晴也不便再问什么了。只是心中稍有些感慨,“姐姐,你可知道?有时我挺羡慕那些独生子女的。你想啊,他们是家中唯一的血脉,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得到父母的宠爱。哪像我们,有时兄弟姐妹们,为了能得到爹爹的宠爱,彼此之间还得勾心斗角,长此以往,弄的兄弟姐妹们都成了好斗心计之人。唉……与那些独生子女比起来,他们可比我们强多了。”
“你说的没错,家中只有一子或一女,那样的生活是很不错,不过嘛,凡事总有利有弊,那些个独生子女虽说自小受到父母的宠爱,可在此种环境下长大,人总不免比较单纯、幼稚,缺少心计,对任何人都会毫无设防,这便是其中的弊端。然而,像我们这样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子女,虽说缺少了一些宠爱,可却能在此环境下锻炼我们的心计和城府,这……不是很好吗?”
“恩,你说的也对,我们自小为了得到爹爹的宠爱,时常费劲了心思,或许正如你所说,这也是一种慢慢走向成熟的锻炼吧。”
“呵……妹妹你能明白这道理就好,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时间还早得很,你陪姐姐去趟街市吧,我还得买些胭脂水粉呢。”
“好呀。”随即,晴儿陪着姐姐去往街市之中。
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算是再要好的姐妹也总有分手的那天,或许这次去往街市游玩,将成为这对姐妹生平中的最后一次吧。
此时此刻,除了京城之地,在离京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一群人正抬着一位秀女前往进宫的途中。且说在这群人之中,有一骑着白马,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此人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看其身上显露出的那股贵气,此人便是当朝的开山王―――常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