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经意间,所以便不自觉报了出来。
若水没有在吧台渴酒的习惯,这种感觉让他不自在。
于是便四处看看是否有空的座位。
也许是因为今天周六的原因,人太多了!
等了很久,才在拐角处发现一个空座。
空座的对面有一位美丽的女人,只所以说她是女人,是因为在昏时间的灯光下的确不好分辩出她是少女还少妇。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一条紫色丝巾随意的斜搭在左侧颈间,如云秀发散披下来,丝丝散落在肩头,清瘦的脸庞,性感红艳的小嘴。一对玉手,一只托着酒杯,一只手着下巴,静静的瞧着窗外过往的车辆,有一抹说不不出的美丽和平静。
若水不忍破坏这样至美的画面,便站在空座的旁边,静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情形不由的让他想起著名诗人卞之琳所定的那首《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情此景对那描绘的画面是如此的相似。
所不同的不过是小桥换成的幽暗的窗户。
当服务员把调好的酒送到若水的手里时,那女子方才醒了过来。
“您好!请问这个座位有人吗?”若水轻声的问道,惟恐恼了美人。
她抬起头,明亮的双眸在昏暗的灯光里,好似两盏明珠。
她看着若水,看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若水又问道。
“知道吗?你这种方法很老套!”她平淡而又微恼的说道。
看情形她并不希望若水坐在她的对面。
从她的眼神中,若水看得出,她只是一个人,并不在等人,只是好像她并不喜欢有人坐在她对面。
若水淡淡的笑了笑,而后毫无顾忌的坐到空位之上,低头慢慢的品尝手中的“热情的海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自小腹处涌起。
如果说曾经的若水是绅士的话,那么现在的他便是活脱脱的流氓。
从陈莉离开他的那天,他便一直告诫自己曾经的那个温文而雅的若水死了。
有道是: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流氓有文化,女人都害怕。
此言不虚,此话不假。
尽管她对坐在对面的若水很是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把他当作空气一样的存在,一双明眸依然望在窗外,可是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淡然和优雅。
若水自也无意惹他,在他的眼中此刻只有眼前这一杯“热情的海洋”。
干静的,炽热的,灼烧的……
心随着酒在流泪,只不过是把泪流在心里,而不是脸上。
想太多,心便痛了。
不一会的工夫,一杯酒便到了肚中,于是示意服务员又拿来一杯。
若水依然沉默,无限的缅怀过去,回忆着那想忘去的岁月,想着那个伤害了他去又深爱着的女孩,虽然拼命的忍住不去想她,却更想她。
五年的时间,已经沉淀了太多。
爱,是一种让人无法忘怀的东西,想忘却难忘。
就像把温柔的小刀,总是在你孤独的时候,才会从你心中偷偷的钻出来,在你最疼的时候割你一刀,让你疼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