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见这群平日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在乎,牛气哄哄之流,竟然如此脓包,有的甚至不发一拳,便临阵脱逃,差点气炸了肺。以母语破口大骂,将平生所知的肮脏字眼儿,如同滔滔江水,奔流倾泻而出,连绵不断,费时良久,犹不解恨。
南宫北,高声叫道:蒋舵主,快将这厮拿了,逼他签约赔款,咱们也不枉忙这一场。
蒋平,答应一声,探臂抓来,西戎王子,骇得惊叫一声,向后退避。怎奈蒋平武功了得,西戎王子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酒色之徒,如何能是对手?
莫裁缝,见状疾向南宫北攻出一掌,反手银针激射,刺向蒋平。
那蒋平,相貌粗豪,人却精细,早已暗中提防针神的神针,眼见银光闪耀,来势奇疾,暗道一声‘好厉害’,使出通臂拳功,右臂倏地伸长半尺,一把将王子抓住,挡在身前,那王子,倒也听话,舍己为人,做了一面人肉盾牌!眼见银针刺体,不禁闭目狂呼上帝。
莫裁缝,投鼠忌器,运功急收,好在针神神针,收发由心,王子方才侥幸逃过一劫。西戎王子,瞑目咬牙,良久不觉刺痛,睁眼却见自己毫发无伤,不由对上帝之灵,顿生信仰。
南宫北,见莫裁缝急收神针,露出破绽,一掌疾拍针神后心,莫裁缝反臂一掌,硬接南宫北化骨绵掌,右手银针疾射,反向南宫北周身刺来,这一招,败中求生,实是两败俱伤的不要命打法,拼着身受内伤,也要将对手射成刺猬。
南宫北,见他拼命,其势难当,右掌却已被莫裁缝单掌牢牢吸住,身法便难施展,只得舞动左手之中软盾,将要害护住,潜运真气,闭住穴道,咬牙硬挡这银针刺体之伤。
忽的斜次里,一记劈空掌力,将银针震飞扫落,南宫北只见人影一闪,东郭西已将莫裁缝另一只手掌抵住。针神失去双手,银针便无法射出,三人伫立当地,拳脚相斗变成内力相搏,片刻之间,各人头顶都冒出丝丝热气,犹如三尊石像,再无动静。
滑稽二老,武功卓绝,内功了得,合力攻击,那莫裁缝内力虽强,也不是敌手。所幸二老先后受伤,东郭西为解兄弟之危,更是不待伤愈,被迫出手,功力更要大打折扣。此消彼长,双方便相差无几。故此,莫裁缝,全力施展生平苦练的内家真力,亦可支撑。这内力比拼,最是凶险,稍一不慎,便要受伤,重则更有性命之虞。三人,都是个中高手,晓得厉害,各自全神贯注,凝神运气,谁也不敢大意。
蒋平,见三人,比拼内力,欲想相助。却又想到二老,脾气古怪,最好面子,今日为情势所迫,一齐出手,纵然胜了莫裁缝,传扬出去,也会自觉无趣,自己再要出手相助,胜之犹为不武,二老异日难保不转移目标,将责任推在自己身上。自己何苦受累不讨好,触这霉头。却又担心,二老一旦败于针神,受伤丧命,自己在旁,坐视不管,这维护不周之罪,帮主追究起来,自己也是难以承担。
他思前想后,左右为难,抓住王子之手,略略加劲,那王子,痛得杀猪般叫了出来。蒋平,心中一动,生出一计,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那王子,如何禁受的住顿时,哭爹叫娘,惨叫起来。
这一招,分心战术,却不奏效,莫裁缝恍如不觉,任由王子,如何惨叫,充耳不闻。
蒋平,喝道:你带人围殴本帮长老致伤,这笔帐,如何清算?是赔胳膊赔腿,还是赔银子?
那王子,痛得泪流满面,此时只盼逃出地狱之苦,哪里还管其他,忙哀求道:我……唉呦……赔款……赔款……唉呦、唉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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