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茹轻轻把林可凡搂在怀里，满是爱怜地拍着他的后背。眼前的男人肩膀很宽，后背坚实，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男子汉气息，可是此时却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柔弱，就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或者说像一个被整个世界所抛弃的可怜孩童，让人禁不住的想要怜惜。胡月茹把他的头搂进怀里，任凭他紧紧顶着自己的胸部，心里却再没有一丝暧昧。她只想给他一点安慰，只想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竟然也可以这么纯洁。“说出来吧，把所有委屈都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
“你说，处男的定义究竟是什么？”林可凡把头枕在胡月茹的怀里，似乎从她身体的温暖上感觉到了她的关心，身体不再颤抖，声音却依旧很是空洞，“虽然我早就可以说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但我真的不很清楚处男的定义。甚至在我被继父和哥哥蹂躏的日子里，我都一直还相信自己是一个处男。因为我从未勃起过，从未被谁夺走过一个男人勃起后的第一次。这或许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维护着我最后的一点尊严，或许可笑，但却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能给我安慰的事情了。”
胡月茹没有插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自己要告诉他，年仅七岁的他已经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处男？可是，自己又怎么说得出口？怎么忍心去在他满是伤口的记忆中再撒上一把盐？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不仅要被两个性欲旺盛的强壮男人随时随地当做发泄工具，还要包揽起家里一半的家务。那种情形你根本就无法想象，甚至在洗衣服的时候我都可以睡着，走路的时候都会随时倒下睡上一觉。那段时间原本看我们母子很不顺眼的姐姐突然间对我很好，虽然我要干的活并没有丝毫减少，但至少有人关心我，安慰我，甚至让我好几次在心中把她和母亲的形象弄混。”林可凡苦笑摇头，泪水打湿了胡月茹的衣服，“有时候她会抱着我哄我睡觉，有时候她会询问我继父和哥哥对我做的兽行，甚至用热毛巾帮我擦拭常常流血的身体。我真的感觉很是温暖，亲人一样的温暖。”
“那段时间我常常做梦，开始都是被继父被哥哥折磨的场景，但是后来我竟然梦到了姐姐，梦到了我像继父和哥哥对我一样对姐姐，但她却似乎没有我的那种痛苦，很享受的样子。那种感觉很舒服，只是在我泄出的时候才会感到一阵极度的空虚和自责。尤其是当我醒了的时候看到姐姐正拿热毛巾为我擦拭红肿的身体的时候，我就觉得更加自责。看到自己小肚子上大腿上一滩粘糊糊的白色液体，也有着和继父和哥哥一样的腥臭液体，我就很是尴尬愧疚，我觉得我和继父他们一样都是禽兽，竟然在心里对关心我的姐姐有着那么龌龊的想法，我真的是不可救药了。”
“早熟的孩子都会做类似的梦呢，那是梦遗，很正常的，虽然你的情况有些早，但估计和你的遭遇有关，并不是说你的心里龌龊，那是人生中一段正常的生理。”胡月茹身为城里最优秀的爱情经济师，对这些基本的生理知识自然烂熟于胸，于是开始宽慰林可凡。
“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梦遗，不知道那是成长中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我还能一直安慰自己，毕竟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梦，事实上并没有发生，这样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我也就慢慢有些坦然。尤其那段时间我对姐姐有着很大的好感和依恋，她甚至很大程度接近了母亲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我虽然不好意思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尴尬，毕竟她大了我十好几岁。”林可凡喃喃地道，“如果没有那一天，没有那一次情况的话，我会一直这么心安理得下去，甚至还能保留自己一点点自卑的可笑尊严，至少不会对女人有着发自内心的抵触。”
“那一天继父与哥哥喝的酩酊大醉，很难得的没有来骚扰我，喂母亲吃过饭之后我就和姐姐躺在一起，七岁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她像母亲一样能给我关心和温暖。姐姐依旧是拿着一块热毛巾帮我敷着红肿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说着话哄我睡觉。她的手轻轻在我的身下揉捏着，就像她一直给我做的‘按摩’一样，她说那是有助于我身体消肿的，而且确实很舒服。所以虽然那次按摩的位置有些偏差，我倒也没怎么在意，感觉着姐姐手上的温柔细腻，我朦朦胧胧地就要进入梦乡。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竟然看到姐姐突然俯下头去，就像继父第一次让我做的那样，她用舌头含住了我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活动起来。那时我想，肯定是又在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