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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1 / 2)

生活的憧憬,把我们的目光聚集在了一道轨迹上。

“你八月二号或三号就扣我传呼,到时回你电话,确定时间。”

“那就这么说定,不准请假时间太少。”

关牧山说完,就自己去收拾背包行李。

几天前照的一些照片,关牧山不能带回家里。

全部留给我保存,打算开学的时候才带些去上海。

在送关牧山上客车的时候,我老是想说什么,却又想不起来该说什么。

从高升桥车站出来,客车慢吞吞地走:“一定要八月初回来!”

关牧山把头伸出车窗,甜甜地微笑着点头。

见客车上了213线,才很不放心转身往回走。

没走几步,又发觉还没讲完,回头又去追客车。

红牌楼街道窄,车流量多,车被堵在那里老是不走。

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不自觉地笑。

关牧山见了也笑起来:“回去上班,我肯定会八月初来,丢不下你。”

我突然说:“算了,你下车吧!我还是总有什么问题说不清,感觉不好。我带你去新办的学校,这个假期就不回岷山,学费我给你。”

关牧山说:“不行,回来就得去看我妈。我说的话,忘了吗?把钱存好,将来要用的。”

我张开嘴乐不起来,想说话。

关牧山坐的客车又开动了:“我很有可能只在家里住十几天,七月下旬我就回来!”

关牧山的声音和客车的声音就此远去。

我后悔地说:“我太自私了,该把他带去影碟店或学校才好。”

、来年将突破两百万

刚回到学校,碟店又打电话说有急事。

赶巧,茶城那边也要追加订量,说碟子销量还在增加三分之一。

他们管理方在另一个地方开了一个较小的二级城市茶叶批发中心,需要给配货。

原来,影碟将到一批海外大片。

杨光明与总发行代理公司签了四川地区的总代理权。

杨光明要求所有市场业务员工,每人必须承包三百套。

让我先上手,说发行方面,大家都在看我为标杆。

我看了一下这些影碟介绍,直接选了被大家否定的《二十世纪全球大纪事》。

杨光明也不大信任我,他认为,这套碟子在四川地区的总销量不会超过一百。

一套就七百张,售价高达二千八。

对我包单类就三百,有点想不通。

但是,我是在一分钟不到,就想好了怎么销。

细算一下,如果每一位员工手上都有这碟子,那么,走到那,还没销出去,名字就都知道了。

那样就没有新鲜感,也容易在内部造成竞争。

而我一次性包三百,其他业务就不会再订包。

凭我的经验总结,什么品种都有,反而容易造成销量不集中。

那么,我本人就集中力量销一个单品,容易让人接受。

等下完单子,才去忙茶城的间订单。

曹峰见到我,显出他老练的文化底蕴:“现在当校长了,之乎者也会说不?不懂的一定要找时间问我。你们这些小女子,一个二个都不太重视这个问题。”

我取了新合同看,与老合同没什么两样。

“你文化高,茶行业的福气。”

“对不起,茶行业还得靠你这新校长,学校定在那里?不请我去看一下?”

“呵呵,在艺术培训中心,属副局级单位。”

“可以,不错。”

“茶行业的前景到底怎么样?”

“哎!这是一个前景相当好的行业,但就是骗子太多。我在这个行业里,算是文化最高的,如除去我,整体文化水平都在初中以下。这次,你明白我说的前景在那了吧?”

“哦,那也就是说,办学校是对口的?”

“当然,专业的就得专业地培养,你千万不要变成那些骗子一样的人。”

“不会,我请你把关,打造出你认为的茶文化,这样总行了吧?”

“那好,一言为定,我在这个单位做几年算几年。”

“茶城到底归那个单位管?”

“省经贸委。”

“啊?还是一个省级单位,居然还做生意?”

“哈哈,做生意的单位多的是,国有企业不都是国家的么,商业局,旅游局,招商局不也是做生意的么?”

我少见世面,第一次听说国家机构做生意,听曹峰这么讲,方才转弯地明白了。

是啊,国家外贸部好像是做国际大生意的。

随曹峰去了新茶叶批发中心,小是小了点,但每家都在装修。

看样子比较精致又高档,一连看了几家,都不错。

曹峰说:“这个地方,主要是针对二级城市,营销起来会更好推珩一些。”

查看完,才返回去签合同。

这次,签了一个三千万的年销售单子。

如果这个合同的销路能顺利完成,我的收入在来年将突破两百万。

原先计划好了在成都购房,但关牧山的事还没稳定下来,就只有等一等。

先在学校里住统一宿舍,这样可以节约钱的无故花销。

、愤恨的夏天

都八月十五号过了,还不见关牧山的动静。

这边学校也开始准备面向社会公开招生了,如果还见不到关牧山,那我这边忙起来,就无法请到假陪他旅游。

到教育局交完招生申请表回来,拨通了岷山关伯父旅馆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那边传来一个女声:“找谁?”

我听声音不是关牧山的,便问:“关牧山在吗?”

那边突然停止了回答,但没有挂断电话。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

这种感觉从分开那一天起,就一直时早时晚地有。

又过了分把钟,一个男的声音传来:“说吧,有什么事?”

我听出是关牧山的爸爸的声音,忙问:“爸,我是艳子,关牧山他人呢?”

关伯父听说是我,急得哽咽不息。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不停地问。

关伯父在电话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由局里新调来的党组久歌,停住写字笔,静观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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