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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2 / 2)

每年冬眠期为五个月,其蜕变期为三个月。

玉米螟的变异,是随生态环境的改变而变的。

早在六十年代,湖南省一些地方出现过,八十年代新疆也出现过。

不过不是吃茶叶,而是吞食成遍的树林叶子。

夏秋季节树林,就黄成了大片。

对付这种八角丁的办法有两种,翻土,每隔一周翻一次。

另外一种就是撒碳氨或硝酸在地上,当然,养成群的虫鸟也行。

但这是不可能的,鸟会飞,要养鸟就得禁止打鸟来吃。

、六百斤重就不算猪

死过一回的人,都会学着找一些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我们老爱把这称作是胡扯,胡扯的东西让人讨厌。

不过,对有些人来说,胡扯似乎还有道理。

当然,这种人是死人。

阿姐对我成长的过度,是南来北往的心灵驿站。

我每天同阿姐去跑点小生意,没心思去找顾潮等人耍。

这天刚过中午,鲁佳艺跑到气象局来找我。

“我妈和爸去沙湾四哥家了,你能不能陪我去三公里老屋里守屋?”

我问:“只有你一个在家?”

鲁佳艺说:“你这不是废话?有第二个人我还来找你?”

鲁佳艺的老屋,在离边城三公里远的一片竹林里。

单家独户,距公路有三丈多远。

她父亲还是光荣的人民教师,退休了一年。

为了晚年生活清闲,老两口没将老屋废掉,而是清扫得干干净净。

四周种植了不少的果树和竹林,路过的人不专心专意地看还不会发觉竹林里藏着房子。

一条小而又窄的路在公路旁分边,弯弯曲曲地伸进老屋的正大门。

小路旁的小草,刚好将小路的去向盖得一干二净。

他人不会以为这个荒林里有什么东西,这是鲁伯父设计的路子。

他就是怕有什么小偷或强盗发现了,会对他老俩实施抢劫。

老屋坐东向西,背面靠山岩,左边有六七丈高的悬崖。

悬崖里边是一个小平坝子,有围棋桌、象棋桌和休息用的长懒摇椅两架。

大树枝叶,将这个小平坝子遮得严严实实,绿阴让人顿感步入仙境,悬崖下面就是绕山而过的公路。

老屋分三房一厨,当中是堂屋,右房是分隔成两间的小寝室。

鲁佳艺就是出生在外寝室里,里间是鲁伯父的专用书房,也是睡觉的地方。

左房分成了三间寝室,曾分别是鲁家其他人的房间。

厨房在房子的左侧,通风透光。

我目睹了这一切后,不由得长叹。

“你爸真会找生活场所,当初我还以为我红村的老屋是最完好的宝地,原来你这儿还要好得多,交通也方便。”

鲁佳艺得意万分,领着我到右边山坳里去摘无花果来吃。

柑子挂满了十几颗柑树,我吃了无花果又摘大红柑子。

鲁佳艺了然着说:“等会儿还有事要干。”

我不紧不慢:“是那种舒适事需要我?”

“割猪草。”

我惊问:“你们还养有猪?”

鲁佳艺指了指老屋右侧的一个转角小房子说:“你自己去看,三百多斤了,过年猪。”

我跑过去一看说:“比我阿妈喂的猪小得多了。”

鲁佳艺走过来说:“三百多斤了还小?”

“我阿妈喂猪是红村出了名的,从不喂饲料,一年下来,没有五六百斤重就不算猪,村里人都说我阿妈有猪财猪福,平平淡淡地喂,那些通威饲料、希望饲料都催不过。还有,她喂的一头老母猪,起码有八百斤重,圈板都砸断过几回,生的猪仔也是高产,每次不低于十二只,两月出笼,猪仔个个都不低于五十斤。”

鲁佳艺以为我在吹牛,不相信有这么神奇的人和猪。

、猪饿了

“你妈这么勇猛,为啥不开办养猪场?去发猪财算了。”

我笑说:“问题就在这儿,只要她每年喂的年猪超过了五头,就老是不长,还要瘦,将多余的卖了,就能看到猪长。”

晚上,两人弄了些人吃的和猪吃的后,在小坝子里拉起电灯就下象棋。

我让一车一兵,专走王二菲子教的那种对眼棋法,盘盘都要赢鲁佳艺,嘴里还得意忘形。

“就你这个棋艺,本艳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要赢你一百盘,而且,每盘不超过二十分钟。”

鲁佳艺冒杂音:“你也不到下水沟去照照,老鲁十盘就能赢你一盘。”

两人赌喝冷水,输一盘棋喝一大碗,如果我输一盘就一口气喝三大碗。

鲁佳艺挤着鸡摸眼想:“不出三盘棋,我就要赢,我已摸清你的棋路,先把你的棋子对完了看你拿什么来赢。”

我心里暗喜不已,深知对眼棋有三种走法。

第一种就是炮上河坎,车在后面。

第二种是夹马当头,用中兵打头阵,最容易让对方重叠着死掉双象还要将军抽车来吃掉再将一军,这边就损失一个炮头,根本就没有对方对子的机会,这些步法,会走的人十步就要走到位。

第三种办法是快马出来看守前线,引透对方深入,除了关门打狗,还要将快马放出汉界去搞后院起火的事情。

对眼棋法与下对攻战大不一样,对方想吃掉哪个棋子,这边通常情况下不闻不理,只要不直接危及到老窝就无所失事,这种棋法不像架当头炮那样的硬冲,也不像是防守反击的圆仕象法,这方法却是有计划,走高兴了的对方就要大意失荆州。

下到第七盘的时候,我将三种轮番攻打。

鲁佳艺的肚子已被我灌得圆不溜秋,大喊受不了。

我不依不饶:“你嘴臭,没有我的手臭,咱俩扯平了,还有三碗水账等着你喝。”

第七盘棋我下得非常吃力,在第三十六手的时候差点栽了跟头。

鲁佳艺却没有看出来,尾炮和中炮都是架在了我这边的仕象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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