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要怎么想就由他们去想。”
汉今把原本回来与阿爸商量制茶技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就投入到拉电线、安装电动机之类的村内事里去了。
……
一切建设搞好后,并没像当初的村干部说的那样,红村人民将世世代代不忘记。
而是觉得阿爸应该做的,住上新居的人,还没过上几天就忘了是谁的功劳。
阿爸没讨一句好话,从此也就对所有红村人反感。
虽说款子最终来自于大家,但没有阿爸的力量,什么都没办法。
俗话说,借钱还要看地方,不是谁都有钱借出来的。
也不是谁能借得出钱,包括贷款都一样,担不了保,银行的门依旧打不开。
红村有了动力电,就有了几个打米厂,茶场也改用了电动机,生产、生活都方便了不少。
这就乐坏了那些没到茶场上过班的人,他们一点意见没有,反正是不亦乐乎。
而将要离场的工人就不同了,怨气不断。
暗骂阿爸的行动,并且开始了出工不出力的举动。
新申请到来年上场的新工人,心里虽然不愿承担来年的补偿支出。
但嘴里还是得保持平静,因为他们怕阿爸反悔,拒绝他们去上班。
到时,连个小钱都捞不着。
经过了这些不愉快的事,阿爸已将汉收中考失败的事情淡忘了。
他似乎还认为汉收正在读书,而不是已经考完,这是他希望的事。
话说汉收和汉今,在查阅分数无出入之后。
只得痛苦地接受这铁的事实,未去怨恨招生办。
两人刚出教育局,就碰上胡清泉。
“走!到气象局去坐坐,吃了午饭再走。”
汉今走过来问:“三妹的伤好了没有?”
胡清泉笑了一下说:“你干些事,不说你了,自己过去看吧!出院了。她的脚老是发抖,医生暂时也没办法,说是什么神经系统出了问题,要打个把两个月的针才能复原,是过逾惊吓了的原因,伤口和瘀血倒差不多好了。”
、上路不缴养路费
汉今看了一眼汉收说:“谁叫她瞎混,不走正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希望以后改正。”
胡清泉不想与汉今争论,心里想:“什么都没做错,教训一词也就太不合情理,你汉今还自以为是。”
汉今对胡清泉说:“就不去了,下午还要过二区茶场,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办,改天再来。”
汉收却说:“阿哥不去我去,反正我是空手空心空人一个。”
来到气象局,汉收看着躺在□□的我。
低下头来:“对不起。”
我将脸立即转到里边,不理睬汉收。
怪他那天不帮我,反而有想帮汉今的打算。
汉晨问:“分数查出来了吗?”
汉收闷声说:“没有,是只有四百一十六,我什么都完了,连家都不想回去,众多人的眼睛看着我,不好受。”
汉晨说:“如果听了我和你三姐的话,去读高中,就不是这样,现在谁还把中师中专放在眼里?你居然也跟阿哥一样搞小见识,这样的短期效果更难堪,读了高中,就是考不上大学也比初中生好!”
汉收低下头,仿佛是在接受一次贵贱分家的洗礼一样,虔诚地听着。
听着汉晨讲解,却找不要理由推自己。
胡清泉抱起天仁说:“我女儿,将来一定要让她读高中考大学,只要考上,就八面威风。”
“我现在又到了选择读书的时候,阿哥先前还是说让我复读,直到考满最后年龄期为止。今年报了边中的高中,四百一十六分读高中是没问题,只是这样一等,就要等三年,家里等不起。眼下阿爸在红村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冲击,我太不争气,老是经不起大考,二中校今年上线率达三十多名学生,我在平时就是第一名,却不如人家第三十名的人。”
正在这时,张惋喜气洋洋地来找我报喜。
进门没管别人,真接对我说:“汉舞娃子,高中了,你看,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张惋将录取通知书递给我后,才与汉晨胡清泉打招呼问好。
我看完后说:“天!居然考上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将来我如有车,上路就可以不缴养路费了。”
“我当了警官,首先要抓的人就是你,当然是抓去唱歌跳舞,嘻嘻。”
汉收在旁边坐着,极其羡慕张惋:“高中考大学,难度大吗?”
“不大才怪,我认得你,她的兄弟,怎样?考中师考上了吗?她常提起你的事。”
汉收摇了摇头说:“考中师太难,已经两次中考失败。”
张惋不屑地说:“中师、中专哪有什么戏唱,我当初是考上了中专没去读的,专门进边中校读高中考大学。其实,考大学比考中专难考几十倍,但是,只要考上,就什么都有了。你看,我是本科,学四年,多爽!”
汉收接过张惋的录取通知书,爱不释手。
汉晨也凑过来看,我拉过张惋来悄声说:“劝一劝我四弟,让他下半年去读高中。”
张惋点了点头,坐回原位对汉收说:“你应该读高中才行,如果不读高中和不读书,都是你将来的痛心事,只要读高中不分心,加劲学主科,考大学不成问题。”
汉晨补了一句话:“如果读高中,就住我这儿,有些高中知识我还可以指导你,家里的事,一概不过问,苦学三年再说。”
、背起猎抢去打鸟差点打死人
汉收很焦心:“如果三年考不上大学,又咋办呢?”
我突然说:“又不要你去下油锅,怕啥?我给家里丢了这么大的脸,不照样过来了吗?家里虽然急需要新鲜的生机。但是,实在没有生机,还不是算了。倒就倒下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应该赌三年的气,三年以后再看情况。这几天你不用回红村去,多在气象局感受一下我朋友们等来的大学消息就会把那些中考的消息冲得鸡犬不宁。”
张惋拍手赞成,说这才是有想法的人。
胡清泉大笑:“读高中住我这里,如果你阿姐忙不开手脚,就请一名女工来专门料理你的生活起居。”
汉收听了脸红半边,是青春的反应。
汉晨还在看张惋的录取通知书,有心事。
突地问我,你的通知书呢?给我。
我指了点背包,让她自己去取。
汉晨好不容易才找到,但已经被我叠得变了形。
两张通知书一对比,内容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个意思。
“小张,你这要迁户口吗?”
“当然要迁。”
“包分配不?”
“这个,应该会吧?不过,听说以后都不包分配了。希望我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这时,我内心一震,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