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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1 / 2)

一周多点时间,一切设施都完工。

阿爸汉今父子便舒心地在厂房里转来转去地看。

汉今问:“我们该招哪儿的工人?”

阿爸说:“不能找这个地方的人,一个也不能找。你这茶场的性质与红村茶场的性质不一样,这儿属于你一切自主,有独立法人资格,不是合伙,有什么问题都是你自己拿决定。红村茶场还有近半数的权力属于大队管,比如资金的核算、账目的清理。这儿就是等于个体专业户,没人过问你的钱和账,自负盈亏,村里只认承包钱的收取。”汉今问:“可不可以在老家招人来干?”

阿爸说:“可以,不过,人数绝对招不够,我认为可以在边城贴一张招工广告,让愿来采茶的适龄男女工自己到这儿来报名。工资嘛,按月工资付,工资里加入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的系数,还是一句老话,不行的,就下掉。”

汉今突然问:“您能不能在这儿多呆一段时间?”

阿爸说:“你放心,我会安排两个技术员过来帮你,等工人们到齐了之后,你才有机会回边城来办些该办的私事,找工人就由我办好了。”

汉今说:“您回去叫妈把我的药品、□□花椒苗和桂花苗统统背上街去卖了,温仪娟继续干她的裁缝。”

阿爸笑着说:“这回不怪作父亲的心痛老二老三他们了吧?”

汉今说:“您说哪儿去了,从来没这么认为过,只是觉得自己身为长哥,应该为家里人担忧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古人都说‘先天下之忧而忧’!有忧才有思维的约束力,才能控制住一些过多的欲望。”

“这一点正确,不过,一个人的思维受到了过大的压力,人就会变得没有创造性,没有创造性的人不是能人,只能充当一种听乖话的怕风又怕雨的木偶。比如,你做什么事,有什么打算,我从来就没有阻止过你,只要不是坏事,只要你是真心投入进了发展家庭的事业中去就是好事。千万不要对弟妹们说些这也不准做、那也不准干的话,人嘛,各有一颗心,心里的事是很难统一的,只要你们几个人都认识到家的力量就行了。”

汉今点了点头说:“我过去是有点过分,没有带过人,有点分不清轻重,现在让我一下子要带近百名工人,还真有点怕。”

“怕啥?过去的精妙理论就可以拿出来用了嘛!在这里,你是最高权力,其他人全是听你的吩咐做事,当场长就要有当场长的气魄,说一不二,抓住了问题就要立即定论,不能丢三拉四地等问题堆了一大堆才解决,那样会出大事。工人的住宿和吃食你也要按红村茶场的办法来办,不能睡大铺,不能吃素食。采茶工人一般是女的,让她们住一间屋;普通工分男女各住,技术工住一间屋;夜班制茶工就专门提供一间比较静的屋来供白天休息,你是场长要单住一间通观场外茶园的靠窗屋,现在的木床可能不够,这儿树木好取,你平时可以请木匠多做些床来满足一人一床的需求。”

汉今注意到了阿爸的一丝愁意。

便问:“有什么心事不愉快吗?”

“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终于有了一份自己的产业。只有汉晨我放心不下,她一个女儿家,即使以后有这样承包茶场的机会,她也不可能吃下这碗饭;老八又不太顾家,浪费太大,自然难成大事,三妹子和汉收还有汉粮都还不懂事,又没成家,哎。”

汉今突然问:“我就闹不清楚,张叔他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帮我们?”

阿爸苦笑了一下说:“他有他的算盘,蒋场长是空架子一个,帮来没意思,村长是他的石基,死活都是跑不掉的生意,帮来也没什么意思,去帮别的人来包茶场呢?这些人又不可靠,不会拉回扣关系不说,连茶叶都不可能卖多少给他,我们不一样,处理这一系列的事都非常到位。你看,他完全发展到与我们明谈回扣的事。”

“这些回扣是他个人的收入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也许是他和局长的共同收入,但我们不过问这些,只要事情对我们有利就好。这几天在村长家也吃了不少,该给人家一点补助才行。”

汉今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充满了罪孽般的贪性

是怪我落幕得太早、太快。

我应该永远地与感觉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还得重拾陈旧的快意,并且,再次声明,紧逼生命,超度灵魂。

目的,只是为了努力呼吸着。

每次逃亡,都在途中,替故人申诉。

为使那些坡坡坎坎、平平仄仄的传说。

不再流传更远更久,小说只好加倍地投放更多的病例。

以便召唤那些,打肿脸充胖子的边城人,早日生疮害病。

在这里,边城小说继续采用了大批量的对话。

来解决朦胧的,无意义的台子戏言。

波折倒是出现了几回,而□□却不见踪迹。

活生生地将我赶出了观众席,赶离了这个不是一统世界的另一人间。

对长辈,却开始有了显明的区分。

因为,“今生不孝,死后变鬼叫”的理儿,在舞台上随处可见。

小说不以鬼魂遗留于书,不以风光锦绣赋闲于书,不以魅力超然于书。

但却,有了点苦果相伴来年之味,有无花瓣被风吹落与飘零。

有无布满铁锈的锄口在故土与天堂,小说没有细讲,只是提及到了。

解释不清的稻草和茶叶的交汇,走出了小说,自然就不见叶落归根。

汉今不承认汉家在偷度,但汉籽明知一切都在听从小说的安排。

却又挡不住小说的情节的诱引,使自己彻底地成为左右不分务实的角色。

他相信小说中的汉今,也相信观众席上的我。

作为阿诺氏子孙的领头人之一,汉籽无疑对整个家族的兴旺。

充满了莫名奇妙的幻想,充满了耀眼的光辉,也充满了罪孽般的贪性。

大批量的背景对话,让观众一看就心烦。

认为边城小说在扯草草,咒笆笼,咒倒就算数。

哪管你什么角色的眉毛胡子之间的长长短短。

我来到沙湾吃完午饭,找到了郭沫若的旧居。

见大院门旁立着的一块石碑,上刻“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购了一张门票,进了大院。

随前来参观的人,一一观赏郭沫若的诞生床、文献书信、照片和一些曾经被郭家人使用过的物品。

院内的正堂屋中间,挂了一个匾,上面书写了郭沫若一生的历程:郭沫若同志于一八九三年十一月十六日诞生在这里。一九一三年郭沫若同志离开家,留学日本,后于一九二七年投身革命,一九三九年他回到家乡,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看完院内好几个地方,与想像中的差不了多少。

见时间到了下午四点。

忙出院门匆匆赶路,什么人文地貌都顾不得看了,除了赶路就是赶路。

晚上八点钟才到达岷山市。

本想去找胡清泉,却又感到他话多。

难免吹牛误睡觉的工,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

服务小姐领我去开住房门时,讥笑说:“夏天,还在穿土布鞋?好受吗?”

“穿布鞋,性感,潮流,卓越,丰满,外行不懂。”

服务员小姐舌头撸牙,说:“没鞋,直说嘛,还风花雪月。”

“那不如说,浪花有手,你干脆倒掉算了。”

服务小姐将我让进门:“旅店门外左边第五个门市部,那地方有拖鞋。合你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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