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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2)

“那好!到时我来请你。”

大家心平气和进了教室,全班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

班主任大声说:“看什么,又不是今天才认识的新同学!”

一名二流子学生说:“我们看看国宝——熊猫,您也管?”

“看吧!冠军样子,哈哈。你呢,只可惜连小丑都不如,除了在班上耍威风还能干啥?”

二流子学生一下站起来骂:“老子早就看不惯你这不闻不理班上人的德性,今天是想找死还是想挨刀?”

我不屑:“就凭你那点三脚猫,欺负女的出了名。能打谁?单打?还是喊人群打?”

二流子学生没等班主任前来劝架,就冲过来打我。

因这几天七上八下,我也有火想发。

见二流子学生冲过来,顺势以跳舞的动作,一闪身。

顺手一把抓住二流子的长头发,往前身反拉。

换出右手,满脸使出女人鹰爪功。

二流子的脸,自然成了血印。

班主任抢过来,拉开我。

松了手,我依然用脚猛踢了二流子的屁股,痛得他惊叫唤。

班主任分开两人,暗示我回到座位上。

只见二流子学生被班主任拉回座位,还在大叫:“等着,老子喊朋友来收拾你。”

、会弄脏你们的灵魂

我不示弱:“你喊人,那我也喊人,拼老嫩。你喊街娃,我喊地痞。”

班主任有意等我骂,二流子学生骂道:“谅你山猪儿喊不了几个人,老子是街上长大的,到处都有大的朋友帮忙,反正你等着瞧。”

“只要不怕脚脚爪爪断,喊人来。不过,在喊人来的时候,先问一问他们,曾老大的朋友敢不敢动手。”

曾老大是边城最有名气的上三流地头蛇,下三烂人都要让他三分。

他是一家酒店的老板,与王二菲子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因经常同王二菲子出入酒馆送酒,回收酒瓶,也与曾老大认识。

不过,曾老大是看在王二菲子的面子,上才对我说过。

在边城,只要遇到打架的事,只需将他的名搬出来,就可以解决问题。

上三流的地头蛇,是有钱有权的那种人。

既不游手好闲,也不随便惹是生非。

但是,只要动起真格的事,就心狠手毒,决不留半点情面。

其原因就是有钱有权。

而下三流街娃就不一样,玩小把戏,小架不断。

没钱了就小偷小摸,经常在街边游荡。

欺负能够欺负得住的人,无事生非更是常事。

手中没权,一旦出了事,就吓得两腿发抖,或东躲西藏。

跑不掉的,只好乖乖地进牢房,坐上个把月,这种人也叫街娃。

所以,一般情况下,下三烂的人,往往都要尽力去巴结上三流的人。

哪怕是为上三流当一条狗,也心满意足。

我搬出曾老大,目的就是要让二流子学生知道点利害关系。

果然不出所料,二流子学生一听我说出曾老大这个名,就不再吭声了。

在小小的边城,有谁不知道曾老大是打架的头号选手。

自卫还击战下来的特种兵,既尊重人,又不怕任何人。

有时,县太爷出了事,也要请他去压阵平息是非。

他更是公安局的座上宾,请他帮着压一压闹事的人。

毕竟是当兵出身,家规国法都懂。

边城县是一个少数民族占多数的县,公安局实际给了曾老大一个特殊的局外权力。

参与打架,只要不是无理取闹,只要不打死人,不过问。

而且希望长期帮助,解决好一些是非,保证边城和平稳定,他是最容易与街娃们搭上钩的人。

——这就是曾老大权力的来源。

中午放学,张惋、顾潮、鲁佳艺、邵坚强几个人全部在校门口等我。

而我有意不理睬他们,自个儿按照往日惯例,到校门外的小卖部买了一杯水。

自个走着,两眼对着天。

依旧不理睬张惋等人,自个儿走。

张惋等人递了一个眼色,便都不声不响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走到南门桥上。

我头也不回地说:“想打架?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对打第三次架不打算赊账,动手吧!”

张惋在后面“嘻嘻”地笑了起来。

邵坚强说:“听好,我们是来赔礼道歉,不是来求你什么!”

“你们都很能干,我知道你们用不着求我。我是一名小丑,还不配你们求,至于赔礼的事,我就更受不起了。老娘们,老爷们,请回吧!跟着我这个败坏集团的小丑,会弄脏你们的灵魂。”

、不要滥杀无辜

张惋说:“别这么说,那里不像,怎么像我们汉人来了?昨天是我的错,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对你大发脾气,这叫做己所不悦。生气了,打我们。再说,这个冠军终究还是你的。今天上午,我们几个,你是知道的,开了小会。这是传统,好得很的,所以,提前一节课就在校门口等,给你赔礼。”

我仍然不回头:“不知道,真相,找我有用么?告诉你们,昨天不睡觉,也不可能临场发挥好,这是铁定的事实。”

张惋忙说:“误解,找你赔礼,我想,你是懂道理的人,应该理解我们。总不可能,呵呵,因我们的一时冲动,就将多年好友情撕碎吧?这两年来,我们几个人形如兄弟姐妹,人家别的学生和老师羡慕加冲动,都说能与我们一起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如果团里少了你,意思嘛,大大地坏了。如果有你,团里才会有血有肉。”

顾潮打断张惋的话说:“散伙,扔了,烂了。”

“哦,我是女的,随便,艳子你觉得如何?”

鲁佳艺耐不住了说:“不给面子,看起来,我们只好尽我们该尽的能务,走与不走,丢不丢,就是你自己看着办。”

鲁佳艺说完示意大家一起开口:“汉舞娃子,对——不——起,我们——错了!”

到这时,我才假装同意,内心其实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

转身过来,装意严肃地说:“不说了,一起到气象局去吵架吧!”

张惋等人见我接受了赔礼,纷纷上前将我又拉又扯。

从桥那边开来的汽车,一连响笛几声,都不见这群玩架的人让开。

只好绕了个弯来开过去,几个人一身都滚满了尘灰。

顾潮说:“装洋盘,害得我们像个理了一天的小话子。”

“散吧,解嘛,丢!人!今天赌气,熊。”

鲁佳艺说:“我们错了,走,还是到下河滩上去坐。”

“不行,要拿她姐茶叶来喝,开玩笑,她的老爸开那么大的一个茶场,不喝白不喝!”

我去桥边买些卤菜,顾潮就买一瓶酒,邵娃买一斤瓜子。

准备到气象局去大开吃戒,让汉晨出一顿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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