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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1 / 2)

最后,在舞蹈体内,安居乐业。

岩石里回荡着叽叽喳喳的叫声,舞、土地、人和草木,都死守在桨声边缘……

生命如一股激流,汇入宁静的天空,掀起蓝色的惊悸,红透高山戈壁,这些鲜活的图案,使舞蹈久久佩戴铁索,艰难地沉睡下去。

面对枯枝败扬婉转,时而群情激昂,时而悲悲切切,时而幽幽畅流,翻过去吹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覆过来吹的还是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

如此重重复复,颠来倒去,分节拆段,吹得滚瓜烂熟。

假如罗大佑在这个广场的话,恐怕也不敢相信他谱写的歌曲会在一张没带任何乐器的人的嘴里,吹得如此沉长、如此忧伤动情、如此连绵不绝。

我想到这儿才小声说给自己听似的:“好个王二菲子,果然你人和‘宣言’都是一样不同凡响。”

我说了这句话后,转身就过去拿毛笔和墨水想走。

王二菲子停下口哨又问了一声:“你是谁?”

我走过来,本想再用反问的,却又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只好说:“阿诺艳!汉名刘艳。”

“本书生,还用得着你来评价吗?”

我嘴硬,把早憋在肚子里受戏弄了的气拉了出来:“既然用不着我来评价,就等于不在乎我对你的评价,既然不在乎我对你的评价,为什么还非要问我的名字?非要说你自己用不着让我来评价呢?”说完头也不回地去还墨水。

王二菲子还真不在乎起来,她依旧坐在地上吹口哨。

只是心想:“不知趣的东西,不是老娘力争众议硬要你的舞蹈图来参加展出,这份得意相还不知道在哪儿拌狗尿屎!”

我来到办公桌前,将笔墨还给主办方负责人周青山后又问:“下午哪个时间开讨论会?”

周青山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另问我:“刚才跟王二菲子一起是在吵架?”

“不是吵架,是她不让我说他的‘宣言’写得好。”

周青山神而不秘地说:“这是她的脾气,你不了解她?”

、说穿了脏就是艺术

“你不讲出来,我当然不了解她,从来没听到过她的名字,更不认识,了解来又有啥用?”

周青山做出吃惊的样子说:“我们评委会的人看了你的参展作品比较老练,还以为是一名久跳久舞的老手,原来连王二菲子都不认识,真是笑话。”

我真心地问:“很伟大?”

周青山不知我有一种老是话中带刺的毛病,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扎人心。

便正色问:“什么意思?难道不认为她的‘宣言’写得好?难道你没发现她的个人形象已经和艺术形象融为一体了吗?”

我慌忙解释说:“她写的‘宣言’的确是文章中的精品,佩服还来不及。可是,全身上下一片脏尘灰,怎么会与干净的艺术融成一个体系?”

周青山故作老道地说:“他的全身不是脏,而是一种艺术个性、艺术气质,是区别于其他不成为艺术之人的一种特征。你看那一头长长的微卷发,多么引人感慨;黄焦焦的面容告诉人们,她三十岁的生命不是年轻,而是出入艺术盛殿的老高手;那一口顺畅的哨子正是为你们这些艺术新秀吹响的号角;那脸上的尘埃就是艺术的种子。啊!多么激动人心的艺术打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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