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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吃过中午饭,陆史帅将陆遇民拉到自己的小屋里去。

我收拾碗筷去洗,知道史帅是按我和他商量的方式去汇报家务情况。

便自个儿窃窃地笑了起来,心想:“帅,这也是你爸爸不小心安排的这场恋情,不关我的事。”

陆史帅将陆遇民拉屋里说:“艳姐人还不错,可以基本定为这个家的长期员工。”

陆遇民笑了一下说:“我也这么想,老是请人换人,很累的。”

陆史帅若有所思,想一会儿又说:“她想要一部手机,好时常与你通话,你看?”

“这不行,家里有座机电话,手机没用,最好也不能让她有手机。这个问题不用讨论,很多人在手机上犯错。”

陆史帅见自己熬不过,又说:“那么你去跟她讲一讲,让她以后花钱时放开手用,别无纪律是购些简单的菜回来。”

陆遇民抬起头伸了一下懒腰说:“好吧,我去给她讲,不过,只担保我在家的时候她多购好吃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管不着了。”

陆史帅耍赖地问:“哪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因为我走了以后,她就是老大,就是发号施令的人,必须得听她的。”

陆史帅见父亲说出这话,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探风向算是较准地完成了商量的任务。

转身就想走的陆史帅,被陆遇民一把抓住:“别生气,爸爸当年就是读书不用心,才被早早地甩进了地底下,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身。难道你还要同我一样去挖那黑不溜秋的煤吗?求你了,加油读书吧!将来考一个好的学校,不再重走我的路。”

陆遇民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完,才放开了手。

下午,陆遇民临走时,又将我叫到门口背着陆史帅说:“多要求史帅做作业,不要掉队太远。管好了,我给你加工资金。”

“尽力而为吧,这一周看起来还不错。如果实在管不好,也没办法,我走人。”

陆遇民又说了一句“我支持”后下楼去了。

过一会他又匆匆地回来说:“忘了给你这个星期的菜钱。”

说着,便将三千元钱塞到我的手里,转身就走。

我追了几步说:“上星期的钱还余两千块。”

、新伤逼宫16

星期一下午,我把晚饭做好,坐在椅子上等陆史帅。

墙壁上挂的大钟时针,已经转过了七点。

陆史帅还不见踪影,我内心好像是第一次等自己久违的夫君。

正要起身去找,陆史帅开门进来,手里提一包鲜花,眼里流出一串串爱的线条。

我温柔问:“哪来的花儿?”

陆史帅很妖地将花挂在我的头上:“专门给你的花。不问来路。”

“嗯,我收下,快做作业,做完好——。”

我话还没讲完,陆史帅就不肯让我再讲下去。

而是,将我抱起,放到沙发上:“艳姐,我爱你,我想你,天天。”

陆史帅边说边动手动脚,我一点都没反抗,很乐意地让他享受我这名保姆给他带来的每一个向往。

我明白,他的成熟已经达到必须要解放的年岁。

这沙发很有弹性,我们倒进了不应该有的世界。

他很用心,也很投入,完全看不出是一名学生。

在我过去三天爱的教育下,他学得非常快。

我伸手轻轻地扶摸他的头发,不时地发出喃喃的名字呼喊,天地间,就这样被我们包容了进去。

直到他完全解放……

我说:“在老家,小说里。我是无法向先祖交待的女人,到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变了。”

“知道你出生名门旺族,不过那已是历史,是不可以回头的。”

“时代的悲泣,何时才能看到自己有一点名门之后的样子?”

陆史帅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很觉悟地将菜夹到我嘴里。

“我一定送你进大学,一定。”我说。

“要是我们一起进大学,那才是天作之美!”

我低下头,直接忧伤起来。

陆史帅忙说:“对不起,我代表你读这个书,一样能达到文化的高度。”

其实,我知道史帅现在对我的爱,是一种人之初。

这种爱很单纯,没有目的性,等有一天他真正长醒世了,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好在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他过永远的日子,因为有很多因为。

我只是想证明一次我对帅的理解,并且能享受到这种两情相悦的东西。

这种性的盼望,远比过去那些男人对我的强占伤害幸福万倍。

一连几日,我都悄悄地在家里怀想自己的过去,直到史帅回家来,我才收起那些伤心事。

完全投入到标准的二人世界中,我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成为史帅读书成功的方法。

如果说,我是在学现代人文精神,倒不如说我的天性就像水一样,是必帮他人的模型。

周四,我正在陪着史帅做作业。

有人敲门,我俩慌忙着穿衣,完了才去打开门。

一看,原来是那天阻挠我的老师和一名男的中年人。

刘老师本来想进门,却被我拦在门外说:“不许进来,有话就在这儿讲。”

刘老师问:“为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假装正在做作业的陆史帅,对刘老师说:“没话说就走吧!这是家规,除了陆史帅和他爸爸,谁都不会让他进来。”

、新伤逼宫17

这时,陆史帅跑过来对我说:“她是刘老师,不是坏人,就让她进来吧!”

“知道她是你老师,但是,规定不能破,去做作业。”

这种戏,我得必须觉得像戏,不然,好多事情就不能控制。

吵走了陆史帅后,我又对刘老师说:“如果真的没有事,就请走吧!”

还没等刘老师回答,我就将门关上。

刘老师同丈夫相视一笑,无奈地走了。

没等我的屁股坐热,又有人敲门。

我以为刘老师他们还没有走,便坐着不动。

但是,敲门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冲过去打开门,没看清人就骂:“滚开!给你们说过没有事就走。”

当定眼一看,才知不是刘老师,而是一名青年妇女,穿着打扮显得不太富贵。

青年妇女说:“让开,我是史帅的妈妈,专门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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