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不在乎你,”真是一针见血,苏非墨脸色白了又白,成易拖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扶着额头,“这么说吧,她喜欢寒清那么多年,人结婚了她说放就放了,顾家那位老小,前女友来砸场子,就算领了证她也干脆利落的离了,你对她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按理说这新仇旧恨的她那么嫉恶如仇的人早该一脚踹了你,怎么都半年了她都没反应呢。”
苏非墨猛地抬头盯着他,表情古怪,“你什么意思?”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真的为负啊,成易忽而正色,语气认真,“她对你,下不了手。”
“当然,这不能保证她就不会对你动手,也许她在犹豫,这女人呢,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极端,很有可能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下内容自动屏蔽,苏非墨只牢牢记住一句,她对他,下不了手。
“铃铃铃……”
“什么事?”苏非墨接起电话,表情一瞬间尤为凝重,成易心里一咯噔,苏非墨挂了电话,表情严肃,“你跟我去加州,马上,通知苏诚回来。”
成易在心里抹一把汗,好歹那也是公司董事长啊,再不济那也是你爹啊,搞得像你是爹似得。
“成成,”回忆戛然而止,成特助通过后视镜看向自家老板,“我要休假。”
成易嘴角一抽,他就知道,任命的点点头,他不怕死的加了句,“我也要休假。”
苏非墨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改天一起吃个饭,叫上程洛。”
成易低下头,笑了,这个人还真是,别人的七寸他倒是拿捏得分毫不差,“你啊,就是太能装了。”
苏非墨垂下眼,看向臂弯里的睡美人,“每个人都有不能碰的底线,尊严,荣誉,家庭,爱人,成成,她是我的底线,我只能装作不在意,才能不害怕。”
成易一瞬间默然。
莎士比亚说过,你说你喜欢雨,却在雨天撑伞,你说你喜欢阳光,却在晴天乘凉,你说你喜欢风,却关了窗户,我有多么害怕,你说你也喜欢我。
你喜欢躲在伞下看雨雾,站在树下触摸阳光,坐在窗前听风声,你会怎么对我,是不是也像这样远远地观望。
爱情,是一场博弈,最难攻占是人心,他步步为营,如履薄冰,走到今天,他不是没有后悔过,如果可以,他愿意放她,像普通的女孩子,肖潇,长乐,那样简单无虑的生活。可是,尝过甜的人,是吃不了苦的。她是那一口甜,他再忍不了索然无味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围城。。。
苏非墨身体力行的实践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安筱累得不想动,恼的直咬牙,“苏非墨,你够了啊。”
苏非墨贴着她的耳垂,火热与冰凉,“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这男人说起情话真是信手拈来,安筱有些不是滋味的想,她戳戳奋战的男人,“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甜死人不偿命,狠起来要人命。”
苏非墨停下来,居高临下的姿态,声音透着玩味,“承让。”
安筱气得掐他,苏非墨哼哼,“不错,还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安筱泪流满面的投降……
苏非墨抱她去洗澡,吃尽豆腐,完了把白馒头一裹,扔回大床,紧紧抱着,长长叹一口气,“安安,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寒清和路宁的婚礼上,我那时候刚刚毕业回国,也才开始接手安氏的事,安心的目的很简单,你离开季家,离开寒清,”
“可是寒清他根本不是我哥哥。”安筱瞬间失语,她想起寒清婚礼前的那段日子,那样悲伤歉疚的眼神,“他,早就知道了。”知道安心的存在,也知道安筱的偏执,所以牺牲自己,保全她。
苏非墨默然片刻,有些不甘愿,“他,很在乎你。你……”他有些开不了口,寒清是个大威胁啊,也不知道他家兔子心里怎么想的。
安筱偏过头,一片漆黑,她转过身滚回他怀里,轻叹,“真暖和。”
苏非墨抱住她,有些郁闷,“我就是个暖炉吗?”
安筱想到某奶茶广告,笑喷了,抬头看他脸色颇为僵硬,心就软了,“苏非墨,你真是个笨蛋。”她眉眼都染了笑意,看的苏非墨心头一热,他凑过去吻上她的眉心,“是,为夫愚钝,还望夫人指点一二。”
安筱眼尾一挑,这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转眼不觉莞尔,这个人是她最亲密的人,她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她轻咳一声,双颊还是泛起不自然的红,她凑近他耳边,声音轻透,“我被困在苏非墨的围城里,无路可退。”不管是寒清还是顾思,她都安然全身而退,唯独一个苏非墨,教她退无可退。
“不恨我?”苏非墨得了便宜卖乖,眼里都是欣喜。
安筱轻哼,“哪敢啊,我巴结还来不及,苏少爷魅力四射一笑倾城,要多少女人不是招手即来,我这个正室夫人说不定哪天就下位了。”
苏非墨一头雾水,这语气不对啊,将人揽过来正对他,“你这是吃醋?”转念一想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