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养了一条金毛,我的金毛超级聪明,还能帮我叼拖鞋。”
许小舟闻言沉默,下意识低头,果然见某猫恹恹地翻了个白眼。
他忍不住解释道:“我的猫也能的,但是它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拖鞋脏啊。”
车厢里一阵尴尬的沉默。许小舟有些沮丧地想,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估计会觉得他又爱吹牛又不会说话。
原本担心丧丧会病很久,小家伙好像也沉迷养伤,连着两天都没有跟许小舟互穿。许小舟第三天一大早酝酿着给白导提前请假,他正犹犹豫豫地不敢按下电话键,却见小猫突然站起来了,抖抖毛,跑到墙角去喝水。
丧丧自打从医院回来就一直缩在角落里昏睡,喝水都是许小舟送到它嘴边的,就每天晚上去一次厕所,几乎二十四小时昏迷了。
他能感觉到小猫是在养伤,但没想到见效这么快,许小舟放下电话,正要说什么,就见丧丧低头凶狠地啃了几口猫粮,然后进了厕所。
这个生活习惯……
“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等在厕所门口。
“喵——”
“头还晕不晕?”
“喵——”
许小舟长松了口气,“哎,你吓死我了。”
小猫没再吭声,上完厕所后出来舔了半碗水,狠吃一通猫粮,又缩到墙角去睡觉了。睡觉前还叫了几声,许小舟听懂了,让他不要担心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给陈景锋发短信,“猫好了点了。”
男人回的很快,“好的,我朋友今天会上门,让他也看看丧丧。”
许小舟回了个好字。心里对要单独面对那个男人感觉有些恐惧,但为了丧丧也只能硬着头皮。
男人来的时候刚近黄昏,许小舟从猫眼里看到那家伙,脸色依旧苍白,他咽了口吐沫,默默打开门,努力微笑了下,“您好。”
“你……好。”男人一愣,看着他发呆。许小舟回头看了一眼屋里,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我这个出租屋确实有点太简陋了。但我平时都打扫的,您进来吧。”他说着主动弯下腰从鞋柜里捡出一双拖鞋放过去,“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
男人没换鞋,推上门,表情愈发惊讶。
许小舟突然感觉不对,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审视,那个眼神……让他回想起这个人第一次见丧丧时的样子,他甚至能回忆起当时男人把手放在丧丧头上,自己也感受到了的那种冰凉。
“你怎么了?”男人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许小舟一怔,“什么怎么了?”
男人咽了口吐沫,深深地注视着他,许久,缓缓摇头,“是我坏了还是你坏了,你身上怎么会灵猫一族的魂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