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坚硬度,足以刺穿眼球。不错。”
不是人人都会将手中仅有的材料改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物器。
然后,他当着策子的面,将那银圈儿重新揉成一团儿,随手扔到一边。
女孩只有双眼能动弹。
他皱着眉盯着少女那对挺翘的泛肿乳头,它们因为被对穿的疼痛而没能软化下去。
“小东西,你想再受一次罪吗?若是肉重新长回去,又要重穿了。”他声音低沉。
男人的手撕掉了那棉质内裤,扒开女人的一条腿,半跪着解开裤头。
武士裤掉落的瞬间,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弹跳出来时,策子的眼睛微微惊恐地收缩着,呼吸开始不可控制地凌乱起来。
如果说隆子的阳具可以把女人操个半死不活,那眼前这根比隆子更大上一号的硕物,想必直接弄死一个女人不成问题。
而且令人恐怖的是,这根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直径六厘米的肥壮阳物顶端,那龟头比起肉身更粗大,像婴儿的拳头。
“害怕吗?”他声音冰冷着,并没急着逞凶。缓缓俯低了身子,捧着女孩惨白一片的小脸,“这根鸡巴会把你撕裂,或许没插几下,你就会死掉。”
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他的凶物。
而眼前娇小的女孩更不可能。
他知道她的阴道有多小,那洞口粗细只堪比他一根指头。他一直想慢慢来的,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慢慢地调教这个性冷淡的小女孩。
可小姑娘不乖,他警告过她了,不要摘下铃铛。否则他一定会强奸了她。
而眼前,她那对可爱玲珑的小乳房上,并没有那对他精心打造的铃铛。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是她逼他用这根阳具来侵犯她的。
男人将那大如婴儿拳头的龟头抵至女孩鲜美饱满的阴户前,那强大的压迫感由着最敏感的嫩肉处传达时,策子粗重地喘气,无力地四肢伐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
那龟头抵上花壶的瞬间,女孩大脑一片空白。
脑中走马观花地闪过阿春临死前那瞪得大大的眼睛,那是集结了惊恐与不甘心和怨恨的一双眼……
那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到死也不甘心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也要被强暴了……要被强奸到死——
要被这根可怕至极的阳物狠狠贯穿阴道,会出血会痛死的——
女孩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哆嗦起来,那来自于幼年时期的恐怖阴影,至今影响到现在。
当女孩的身子哆嗦得越来越严重时,她只觉颈后一痛,眼前一黑,所有的恐惧一瞬间如停电般停止。
她晕死了过去。
在劈晕了女孩后,申屠权将女孩抱了起来。
他胯间巨物仍高高叫嚣着不愿疲软下去。
他冷静地垂首,安抚着那头野兽:“会喂饱你的。”
可他不想弄坏自己的玩具。
他很喜欢这个来自大山里浑身藏着秘密的小丫头,尤其爱极了这娇美的胴体。
*
阿怀紧皱着双眉,她已经在监狱长办公室等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