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狱警当没看到。
阿怀靠在铁刺墙人边,看着策子斯文地嚼着口香糖,唇的颜色非常鲜红,美得诱人。
这时一个矮壮的老头子走了过来,隔站铁刺墙说:“阿怀,新马子?”
策子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在发呆。
阿怀笑:“正在追呢。这丫头纯得很,我怕吓坏她了。”
那老头子猥琐地嘿嘿笑:“哪天我们阿怀还搞纯清派啦!稀奇,稀奇!”
“古老,监狱长那混蛋出差出来了。”
老头子阿古的笑脸在听到监狱长三个字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害怕,略不自在说:“那你还在这偷懒!被他逮到就完了!”
说完便四下张望了下,然后跑回队伍里去了。
阿怀呵呵一笑,“古老你真是关老了,这麽怕那渣子!策子,走吧,那渣子要是看到偷懒的可得往死里整!”
策子跟在她身后回了队伍里。
那冷硬的水泥墙后,宽大玻璃窗下,一道宽厚的身影背着手默默地凝视着操场坝。
这是他的帝国,这里关押着数千名重刑案件的囚犯,一切皆由他所统治。
一双细白的手臂像蛇一洋缠绕上那粗壮的脖子,一具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挺俏的乳房紧紧压在警服上。艳红的唇咬上那人的耳廓。
“监狱长,恭喜您回来……”
那红唇说着,涂着艳红指甲的手顺着宽厚男人的裤腰袋里滑了进去,一把掏出男人异于常人的物什慢条理斯地玩弄了起来……
*
澡堂里,女人们对策子的身体已经不会再讨论了,最多会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在脑海里意淫着。不过对策子而言,被视奸又不会掉块肉。
她抽了张凳子,坐在凳子上抹肥皂。
阿怀在旁边,由手下给她搓澡。策子来这里半个月,就没见过阿怀自己动过手。
策子问阿怀:“监狱长是个什麽洋的人?”
她来这里久了,一次也没见过监狱长,可这里的犯人,提到他总是三缄其口,脸上总是诸多恐惧。
“是个喜欢对漂亮女囚犯下手的渣子。”阿怀说。
渣子?
这里的人都是渣子吧。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什麽都做。
“他是这里的土皇帝?”策子问。
阿怀摸来打火机,正准备点上烟,见策子皱眉,便扔了火机和烟,回:“对。他管理着全国最大的监狱,这里的囚犯是减刑还是加刑都由他说了算。”
策子点点头,“他武力值很高?多大了?”
“35。是特种兵出生的,杀人不见血。每年都会宰掉几个跳得最厉害的犯人,尤其爱对新囚犯下手,因为他们总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他。”
“如果你和他对上,有胜算吗?”
阿怀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我两没打过。”
策子沉默了。
澡洗完后,她开始就着热水搓自己的囚服和内衣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