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吗?”孔润泽根本不相信,急忙问。
“就在那堆野蒿子后面。”乔纯刚用手指,大声喊话:“大爷,有收获吗?”
没有人回应。
“大爷,钓到鱼了没有?”乔纯刚提高了声音。
仍没有回音。
“怎么一回事儿呢?”乔纯刚站起来向野蒿子后面走过去。
那根长长的钓鱼用竹竿还在那里,但是石板上却不见人了。乔纯刚说:“一是个光膀子的黑瘦老头,说他家原来住在母猪沟,后来搬到后山什么村我忘了。”乔纯刚迷惑地四顾,周围除了芦苇、野蒿就是黑龙潭。
“可能上厕所去了!大爷,大爷!”乔纯刚大声喊。
仍没有回应。
刘鸿相跟过来说:“好奇怪,总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吧?”
“怎么可能呢?他的钓鱼竿不是还在那里吗?这总不能看花眼吧?”乔纯刚说着转身四处寻看。天已经是灰蒙蒙的了。远处变得一片模糊。
孔润泽走过去,跳到台阶上,用力一拨,那鱼竿被拨了出来,原来石板上有一个小洞,洞口粗细正好可以插下那根竹竿把儿。孔润泽高举竹竿,鱼线长长地被甩上来。
“孔润泽,别动!”刘鸿相忽然发现什么,说:“你把他的鱼竿那头递给我看一看。对,就是有鱼线那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