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忽然用前爪一推孔润泽,后退数步,冲着刘鸿相和孔润泽狂吠,似乎嗅到了什么令它不安恐怖的气息,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裸出白森森的犬牙。
薛玉华上前一步,呵斥道:“黑子,做什么呢?自己人都不认识了。”
黑毛狼狗并没有听薛玉华的呵斥,反而更加凶猛地狂吠着,嘴巴张得更大,脑袋一仰一仰的,有液体从它的嘴巴里被甩出来。
“黑子,黑子!”薛玉华的小侄女、6岁的薛小丫从院里跑出来,一把抱住黑毛狼狗的脑袋,像个小大人一般训斥道:“快闭嘴,小心我打你啊!”
那黑毛狼狗在小丫的怀里扭了扭,终于安定下来,深深地喘着气,眼睛仍不安地瞧着刘鸿相和孔润泽。
这时候,孔润泽注意到薛玉华的薛老爷子正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友好地走过去跟薛老爷子打招呼:“薛老爷子,早上好,早上山里的空气真的很好啊!”
“是啊!”薛老爷子点点头,动了动手中的龙头拐杖,以探寻的目光问:“你们大清早跑到哪里去了?”
孔润泽说:“我们上学养成的习惯,早上起床跑步锻炼身体。所以到时间就会醒过来,我和刘鸿相一起跑黄泥洼那边去了。”
“到黄泥洼了吗?”薛老爷子追问。
我说:“没到黄泥洼,我们拐上了小贤山的东山顶,就是原来老的明光厂游泳池那个地方。”
“你们到游泳里面了?那里面的水怎么样啊?”薛老爷子继续追问。
“水质挺好的,我们昨天晚上还去游泳来着。”刘鸿相接过话,看了一眼孔润泽,担心他会把他们早上看的一幕说出来。
“噢!是这样啊!”薛老爷子眯了眯眼睛,向孔润泽走近数步,伸手指了指他胳膊上的疤痕问:“小伙子,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啊?”
孔润泽心中一惊,吞吞吐吐地说:“是小时候,打疫苗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