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讲,他可真算一个小镇名人了。”阿萍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而某种莫名的担忧仍不能消去。她感到张哑吧绝非普通人看到的这个样子,他一不疯二不傻,可是他那混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常人难以发现的尖刀一般的光芒。他肯定不是常人,或许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阿萍觉得在张哑巴的身上,潜伏着某种非人类才有的诡异气息,这种气息她曾经在梦专家方敬芳身旁感受过。那么,张哑巴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呢?这个疑问又激起了阿萍强烈的好奇心。
我一定得想办法搞清楚他的真面目!阿萍右手紧握着胸前的那枚太平环,暗暗下定决心。
看着土坤和阿萍两位客人在叶小水的带领下上楼去了,梅小青重重地甩下孔庆东的胳膊,一言不发,噔、噔、噔,快步往悦来客栈的后院走。孔庆东涎着脸紧紧跟随其后,口里甜腻腻地叫:“大表姐,梅姐,别丢下我就走啊。”
后院正在和黑狗嘻戏的土巴,停止了动作,一眼不眨地看着这对男女走进来。梅小青拿出钥匙开了房门闪身进去,孔庆东也跟着挤进门。土巴冲着那扇“砰”地关上的门,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非常夸张变形的嘴脸。
“土巴,奶奶烧的红薯好了,喷香喷香的快来吃呀。”后院的门旁边出现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她机警地召唤着,眼晴却向梅小青的房门瞄了又瞄。
“奶奶,我,我正和――黑狗――玩呢,他亲――亲我嘴!呸呸,什么――味啊!”土巴抱着黑狗的头,向后院的门里拖,黑狗脑袋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屁股使劲儿往后退,摇着尾巴哼哼即即眼里满是无辜。
梅小青的住室没有收拾,略显凌乱,墙上挂着一幅外国某知名男影星的性感照片,裸露着壮硕的肌肉,宽宽的皮带故意没有系着,前面的拉链拉了一点点,露出一捏不易觉察的阴毛。孔庆东一把从后面抱住梅小青,两只手准确地摁在她的乳房上顺势揉了又揉:“好有弹性,要爆出来了。”
梅小青努力挣脱出来说:“孔庆东,你怎么越来越浑了?来我店的客人你也敢耍流氓?你不想让我做生意了?!”
孔庆东似笑非笑说:“表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咋就不同意呢?”
梅小青一脸轻视说:“谁是你表姐,姑奶奶与你隔了八辈子远了。从今往后不许再叫表姐,叫我姑奶奶得了。你这样叫我还动手动手的,也不嫌害臊,天底下哪有表弟要摸表姐奶子的?”
孔庆###然张开双手,脸上做了一个极度恐怖的表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你不知道你表弟是个吸血鬼吗?我要扒了你的衣服,撕掉你的小内裤,我要趴在你那粉吐吐的身上,把牙齿插入到你那细皮嫩肉里吸你的血。我还想吸你子宫里的精血。zi――zi――好香好甜的血啊!”
“快滚蛋,少在这里耍浑!小心白啸天回来活剥你的皮。”梅小青说着走进里屋,“砰”地把门关上。
“白啸天,我才不怕白啸天呢,他能把我的xx吃了?我敢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孔庆东嘴里这样说,却已有了离开的意思。他贼眼乱轮,看到门后绳子上搭着一个黑红色的三角内裤,轻轻取下来,又歪着脑袋扒门缝往里屋看了看,确定梅小青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一把揣进裤兜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说:“姑奶奶啊,我走了啊!你就别出来送了,改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你丫快滚犊子去。”从里屋里传出梅小青恶狠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