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没有选择去美国,是因为她迷恋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如今她真的想走,没有挽留的借口。作为道别,她学着徐志摩的样子,去了一次康桥,就是如今的剑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她口中默默念着诗句,站在桥上的果真有个人。太巧了吧!她走进看——
是个男的!还是个亚洲男的!
戴眼镜!斯文、儒雅……向歆进入了一种自我想象中,此男人身着一袭长衫马褂,手中一本书,口中正是诗句……
向歆不由自主的走上去。那个男人转身,用英文问了一句她,需要帮忙吗?
向歆痴痴地望着他,你是不是姓徐?
不,我姓严。
哇塞!你居然是中国人!我不是在做梦吧?向歆抑制不住兴奋,一把抱住了严焱,他们仿佛一个世纪前就已经认识。
你叫严焱,我叫向歆,我们是不是应该就是一对呢?向歆总是无时无刻地缠着严焱,总是自说自话的这么说,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相信了。望着他的时候她总是在笑,看他认真听课的样子她也在笑,他变成了她的小跟屁虫。在留学生中,他们都以为他们两个就是一对呢。严焱有些忌讳的,他只是想在功课上帮她一把,让她能够顺利毕业。他是好意,总是凑着课余时间帮她补课,每每看见她的成绩总是摇头。向歆便会哈哈大笑。她满不在乎的说,老师教的不好,没办法咯!
那我来好好教你,你这种成绩真是丢我们中国人的脸。严焱严肃的告诫她。
她呢,还是不在乎,却把自己往严焱身边靠,越靠越近,就想扑过去咬一口了。
严焱推开她,说,向歆你能认真点吗?我是来教你功课的,不是……向歆用嘴把他堵了个正着。
吻完严焱,她对着他说,我知道,你不是来教我功课的,你是来教我整个人的。我想学两个人的相处之道,说着向歆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严焱见势不妙,他推开向歆,很气愤的说,我说过了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妻子叫申岚。
申岚!申岚!向歆狠狠地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