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晚饭后,丁恒一脸严肃地对程强道:“强子,大陆局势变化太快,等不了慢慢积累了,我希望你再过几天就去报名参军!”
程强不惊反喜,问道:“什么变化?您看出了什么?”
于是丁恒便将这次会见老同僚时听来的情况向他大致讲了一遍。讲完后,程强点头道:“的确,形势不好!可是,丁老师,我就这样去当兵的话,除了武艺好点其他的还差的多,这该怎么办?”说罢,凝视着老人的脸,一脸急切的神色。
“别跟我再玩这套把戏了,”丁恒正色道,“这次,我带给你一样好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还没等递过去,早被蓄势以待的程强一手抓跑了。“你这小子!这可是我以前的令牌,有了他,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享受贵族的待遇。并且在参军时可以直接任小队长一职,并且在军部备案,可以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升迁机会。”老人看着把玩着令牌的程强,用少见的温柔语气说道。
“喔!老师,为什么军部会这样规定呢?倘若是没有能力的人用这块令牌,那不是很不妙么?”程强很有兴趣地问道。
“很简单,只有帝国正规军军团长才能拥有这样的令牌,而整个帝国一共才三十名正副军团长。……”
“什么!老师,不,丁老师,你说你是军团长?这,你竟从没跟我讲过!”程强大惊失色,跳起身来,说话都不流畅了。“怪不得,我还在奇怪你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经验,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不得意的一般军官呢!还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给了我?”这时,他连敬语都忘记了用。
老人笑了笑,等他的话说完了,才道:“我跟你讲过,我是西北战区第四军指挥,不就是军团长么,你当时不知道的。至于这块令牌,只能是军团长的直系亲属才能使用。我几个小孩没有天赋,都叫我揍回老家种地去了,原本是随意走走,没想到在这儿被你这小子留下了。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把你当作我小孩,将这令牌给你用了。”
第一次,程强从这老人眼中读出了慈祥、疼爱!他被感动了,声音都哽咽起来。
“丁老师,您,您对我太好了,可我,有时还捉弄您。瞧,我真不是个东西!”说着,就要跪下来,手已经结实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老人向前一步,一手拉住了他,不让他跪下来,另一手攥住程强的手,不叫他再打了。“行了,不要这样,要不是因为你有天赋,我才不会留下来这么久,调皮捣蛋谁没干过?我还能从你的捉弄中体会到一些家的温暖,你这三年不像是我的小孩一样吗?”
“呜,呜,老师!”程强终于流下了眼泪,就连训练最苦的时候都没有流泪的他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号啕大哭!
老人爱抚着他的后背,道:“这一去,前途险恶,帝国内部也是危险重重,我很担心你。记着,有些人是我生死之交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大事或者危险,你就找这些人,他们会无条件地帮助你。这一个月来,我和他们都秘密地见过面,向他们都讲过你。”说罢,拿出一个纸条,“记住他们的名字、官职,等会我就要烧掉它。”
其实也不是程强爱哭,而是这三年,就像是丁恒所说的一样,二人就像是父子一样生活在一起。而且,看到老人如此尽心为他着想,怎能不感动?
这一晚,二人直叙到深夜,才分头去睡觉。出了厨房,老人突然想起一事,道:“快点休息,明天你还有一个考验,你必须要养足精神。”
程强奇道:“还有什么考验?该完成的早做好了,丁老师,您能不能先透露一点给我听,好让我也有点准备。”
老人淡淡地说道:“也没什么,因为你要去当兵,所以我弄了一个小小的考验,很容易,只不过有点血腥而已。”
“啊!不会是让我去杀人吧!老师,您别走!讲清楚一点啊!”程强对着远去的背景高声喊道,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个晚上,能睡得好吗?能睡好才怪呢!程强头大如箩,真还是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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