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雪自打进了那个黑社会组织,就暗自想了很多事情,全都放在自己一个人的小小心底。在羽翎家吃过晚饭,丝丝就挽着然雪二人走在大道上。然雪看了看这时温柔的像猫似的丝丝,摸了一下她顺滑的长发,自己知足的感觉到自己还是很幸福的。其实对于一个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没有别人的关心和问候,毕竟这人心是肉长的。甚至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冲动。
可是自己放不下亲爱的父母,虽然老人已故,去的不明不白,然雪还是不甘心。
这时然雪已经做好了所有最坏打算的心理准备,怎么也不能自己出事连累了丝丝,如果真会有什么不测就和丝丝断了这短暂的爱。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丝丝,一阵风吹过,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凄凉。
别了丝丝,独自走在熙来攘往的街头,看着人群中美好的家庭,连位残疾人都有人友善帮助,而自己是健全的人,内心深处的苦楚却没有谁能安慰,能抚平。内心突然袭来的是一阵阵的孤独。这么年少,却失去了自己最亲爱的人,再也没有平日里父亲的责骂和母亲和蔼温暖的身影。
这时突然一个酒瓶子碎在他的面前。
一个蓬头污面的那人被横踹出一家酒店的大门。然雪看那人不是很高,虽然被打,落败成这样子。但是看起来,还是透着一股威猛气,应该说是很壮实的那种。这人名叫孙三儿,父母离异,父亲给他留下了一笔巨额的财产。终日游手于市井,近日热了不少祸端。这也是人的钱烧的没得说。
“妈的,老子打的就是你!怎么着……还想反抗!”一个丑陋的男人霸道的撑着腰,言语霸道,跟着出来接着骂着这个兄弟。
然雪在一边看着,那兄弟朝自己这个方向躲,丑男身后一帮狗仔遂急窜出酒店,拿着酒瓶木棒的就朝孙三儿打,孙三儿一躲仔夺,些人还是穷追不舍。
本来然雪心情不好,不想管这些闲事,后来看着那群人真的欺人太甚,简直不给人活口,再加上父母就是被别人杀害的,心里就产生了极大的愤怒之意。
然雪掉头,抄起路边一块废砖径直往狗仔的头上扣。“嘭”的闷声一响,一人倒地,其他混混见状溜之大吉,说不定把他想成是哪个派的帮手。
这边然雪就把孙三儿慢慢从地下扶起来,准备去拦辆车。那人猛地拽住了然雪的衣袖,喘着微微的气息:“不能上医院,不能上医院……不能上医院……”声音越来越模糊,“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然雪这就把他给带回了自己家里暂住。随后然雪为孙三儿洗了伤口,上了药,找了纱布包扎。晚上他摸了孙三儿的头,烫得历害,就起身去找了小门诊的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