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复老弟的文字之前,我是先看到了另一篇的回复,有些畏畏的避开正文,避开文学版,发表在了《此时心情》版块,冠名为新诗,然后就同一条路的道理,左右反复差强人意的表达了一些内容。于是我也就很自然要思考起来,这小老弟是怎么了?是幸福的还烦恼的?我不知道上帝现在是不是在发笑,但是在中午吃饭的当儿,我还是就着这个问题食之津津有味。于是也就仓促的想要从牙齿缝隙里挑出一点东西来,好能让自己沾沾自喜一番。特别要申明一下的是,我的牙齿是比不上牙膏广告的美眉的,但也算是在马路边挑了整齐划一的白石子拼装的,做工不算精细,还好总是原装。想必就算不能讨你喜欢,也不至于让你厌恶,而无心去咀嚼吞咽或是呕吐我下面的文字。
我倒是不太清楚自己是哪种性格的人,但是懒惰也是同样无可救药的,所以我似乎也很少能够取得什么进步,但好在懒惰的人都会给自己的懒惰找一些充分的理由,在这些理由的面前,所有的进步也就微乎其微不再重要,再或许我们会因着这些理由而找出一些所谓的进步。以前曾有听到过这样一句话:“世界因偷懒的人而进步。”这话,我不太了解是某位哲人经过实践发现总结出来的,还是因为痔疮折磨在厕所里拉出来的。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名言便让懒惰的理由开始十足的充分。当我一方面在懊恼我的懒惰时,一方面也尽能沾沾自喜的想:懒惰的人好思考。这段话其实是很嗦的,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在吃饭,细嚼慢咽一点对大家的胃。
懒惰的人好思考,思考什么也就懒得去考证了,总不过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许起初的你,思想是清明的,思路是明确的,但是你今天思考一点,明天再思考一点,白天思考一点,晚上又思考一点,慢慢的你的脑子就像是个杂货仓库一样开始混乱不堪,你的人也就因着思想或是懒惰越来越蜷缩于角落之中,蓬头垢面的呈现出返祖现象。某一日,有人(通常情理上来讲,必是异性。)推开你这道仓库门的时候,对方会吓一跳,你也会因着对方吓一跳。于是乎你照镜子,你开始想要从思考中解脱出来,好腾个地方容纳客人的来访。但是这样的思考终是天长日久的,一时半会你又怎么清理的干净呢?就像装修的时候,这间屋子理干净了,那件屋子又堆乱了。更何况,你的性格本身就是懒惰,又怎么能一下子就改观呢?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对着看着你的访客,咄咄逼人的,所以你唯有找理由开脱。这种理由其实也很好找,因为懒惰的人好思考,所以你眼光微微扫射到地上400个铅笔头65管圆珠笔芯19支破钢笔,便灵机一动,说:我蓬台垢面的罪魁祸首是写作。好,既然已经找到理由了,那么请你坐下。来,坐这里,这一堆的思想比较干净,你请坐,我来给你说说这个罪魁祸首。
如下:
我以前或许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但很不幸的是我得了痔疮。说实话,我这个人一向的吊儿郎当,但上厕所的时候却总是能集中注意力,按照一般的惯例来说,我会因此而沾沾自喜一番,但是因着疼痛,我便除了集中注意力外,只能无所事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开始有了思考。瞧,就是那一堆,对,就是你右手靠着的那一堆思想。不要怕,虽然有点粪便的臭味,但总算也是缠绵悱恻,可以一览。人类有了思想,上帝就在笑个不停。再过后,师父出现了,痔疮倒是好了,但思想的成本却高了起来,从起初的损坏洗脸盆到后来的人员骨折伤亡,让我这样懒惰的人疲于应付,不堪重负。再接着,我便找到了写作这一个途径,除了会有些纸笔墨的高损耗以外,积累出来的思想终于可以让我可以反复回味研究。你看,你坐着的这一堆便是我所有的幸福,再看你手所指往的这些便全是我的烦恼之类等等的………
……
…………
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不写作了。我要重新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为了上帝的生命,全世界的安定与和平,为了中国的改革开入,为了两岸的和平,为了朝鲜半岛的核冲突……。
如此洋洋洒洒的一番,你的访客动容了,你的师父也无奈的摒弃擅长的古体,别别扭扭的作着新诗送别你的写作年代,就连你自己都被感动了。那么,笔墨拿来,你要写字着文再把这些思想最后清扫在纸上,留个纪念。以后就是再写,也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爬几付对联应应景,当然也一定不会再从厕所里拉之而出,免得遗臭新年。
无言了。从小说到散文,从新诗到古体,接着再到对联,文字是越来越精简了。你的思想也更上一层又一层的楼,意高笔简到最后将自己所有的幸福和烦恼无所归处,交予烟酒杂项。怕是怕,高处不胜寒,有一日你的思想太多了,想要去拉掉会得痔疮,想要去吃掉又难消化……
也好,不是在笔墨中灭亡,便在笔墨中重生吧!
也没记什么前言,补个后记吧:其实说了很久都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如我这样懒惰的人,写了比老弟更多的字数,更不免要沾沾自喜的不得了,再看看你师父写的诗,忽然挺高人的觉得好。(其实所有的路,都是心在行走。你的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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