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可能。”
上个月,吴承安的一个南京同学来广州跟他吃饭闲聊时,问起广州会不会有他所称说的那种性放纵隐秘群体。那人是报社记者,仔细询问后才明白,不久前他的一个同事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问报社报不报道这种新闻,若报道了给多少钱。因为后来没下文了,所以报社认为这是恶作剧,只是在茶余饭后议论过一番。
“假如没写到那些事,”吴承安说,“就不要惊动他。”
“要是写了呢?”
“其严重程度你比我更清楚。”
“你认为打那个匿名电话的人是李楠?”
“有这可能。”
“为什么?”我追问道。
“现在他已经离了婚,辞了职,孩子也跟着前妻去了英国,可能他的心理状态不稳定。”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他在南京住一座老房子?”
“原以为你会知道,”吴承安说,“结果上周我们见面我提起他的时候,发觉你对他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你是怎么在南京找到他的?”
“安莉知道他,甚至在他那儿过过夜。”
我知道安莉也喜欢吴承安,所以吴承安问到李楠的事,安莉不会不说。
这时候,吴承安给我一个小纸包,叫我把这个纸包里的白药粉倒入李楠的饮料中,待李楠被麻醉后,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看电脑里有没有可疑文字。
“假如他的电脑有密码进不去怎么办?”我担心道。
“到时候我就在房子外面的车子里,若碰到密码,你给我打电话我来破解。”
“好像你是外科大夫对不对?”
“也是电脑发烧友你不知道?”
这天下午我没去吴承安那儿。我没心思去。他也没叫我去。这是我们第一次虽然单独见面却没有一起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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