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人已进了房中。千面书生吃了一惊,急忙将手收了回来。来者正是徐云凤和陈秀婷。
徐云凤说:“月儿,珍丫头的伤怎么样了?”
千面书生说:“龙大哥为了千年老人参,已经去了东北长白山。”
陈秀婷走到廖美珍的床前,不悦道:“龙大哥也真是的,谁不能去,偏要他去?珍姐万一出什么事,看他怎么办!”
徐云凤想了想说:“他去也好,说不定他真的能找回来呢。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好了,顺便照看珍姐,反正这一段时间,我们也没有别的事。”
陈秀婷说:“也好。”不禁回头看了看四周。
胡月儿急忙笑道:“你们看这里乱的,见笑了。”说着指挥庄丁收拾残局。
刚料理完毕,商廷业那可怜的身影,又出现在“秋锁梧桐”商廷业笑道:“月儿姑娘,廖女侠的伤怎么样了?”
胡月儿一愣,头也不抬地说:“是你?你来干什么?”
商廷业叹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可是我也身不由己呀!谁让我出生在商家,你出生在胡家呢?我为了你,可谓费煞心计;既要骗你,又要瞒他。左右为难。可是他毕竟是我祖父,我的命运,全在他掌控之中,你应该为我想一想。”
胡月儿厉声道:“够了,从今天起,你我如同陌路。你走吧!”
商廷业叹了声,他对这场没有结果的感情,感到沮丧。他回头看了看胡月儿,咬了咬牙,转身就走。胡月儿想叫住商廷业,只是犹豫了一下,又停住了。
商廷业赌气出了“秋锁梧桐”,他不甘心,他苦苦地追了五六年,到头来全成了泡影。就是怨他,也应该让他说完,杆塔也不迟呀!商廷业一肚火气,上了一家酒楼。要了一壶绍兴花雕,两样小菜,借酒消愁;商廷业正有些醉意,只见眼前一花,一人已从窗下划过。
商廷业揉了揉醉眼,他看到胡月儿的身影已在街的尽头,后面一人已追了过去;商廷业急忙付了帐,奔下楼,向他们奔去的方向追去。
胡月儿沉声说:“刘飞我已经一忍再忍,难道我真的怕了你不成?”
刘飞说道:“胡月儿,我说过‘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到你’为我祖父报仇。”
胡月儿对刘飞真是有气又恨,有无奈;不仅将抓住剑柄的手松开。说:“我在说一遍,你们族人不是家父所累;我的族人全部被抄我找谁去?别将所有的仇恨都记在家父头上,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说着已飘身而去。
刘飞冷笑两声,狂追而去。对付这种无赖,在忍让也是白搭。
商廷业赶到码头,胡月儿、刘飞已各乘快艇,向湖边划去。不禁也急忙乘上一只快艇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