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到晚除了说那些,你还会什么?你怎么不象茜茜那样,也去给我跑些业务回来?”
“我是你的什么啊?你叫我和她一样。”刘红真的很敏感,本来我还没有想到离婚的事,她就不舒服了。
“你是我什么啊?”我故意气她。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和你是合法夫妻。”刘红不忘提‘合法’二字。
我实在没有时间和刘红在那里为那些事讨论,反正公司刚起步,我也没有精力考虑另找一个。就让她还嗦几天。
有一天,茜茜从外面回来,正在我的办公室和我一起分析重庆油漆市场以后的主要需求区域。茜茜站在我座椅的后面,头向前探出来看我桌子上电脑里的数据,我和茜茜的脸几乎就要贴在一起的感觉,我都能闻到茜茜洗头水洗过头发的味道。这时刘红进来了,看见茜茜和我距离这样近,居然不顾以前的姐妹情谊,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竟然大白天勾引我老公。”
茜茜也不示弱:“刘红,你他妈今天有病啊?”
“我有病,我说你才有病,你有性病。”
“妈的,刘红,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干?看我说起你来……”茜茜还是顾及到我的面子,没有说刘红以前的事。
“好了好了好了,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家呆着,跑到公司里来做什么?”我说。
“做什么?我要是不来,这个公司就要变成别人的了。”
“你还乱说,我和茜茜在讨论以后公司的发展,谁说象你说的那样?你还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我就不回去。”刘红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看那阵仗,怕她们两个越闹越凶,就叫茜茜先出去,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说。可茜茜也不让步,反而把手也搭在我的肩上继续看电脑上的数据。我还没有反应,刘红一个箭步就跑到我的位置上,抓起茜茜的头发就往外走。只听茜茜‘哎哟’一声,头低着就跟着刘红走了两步,我看见事情不对,立即冲上去抓住刘红的手,让她把茜茜的头发松开。正在这时,茜茜得到一个反抗的机会,用右手也抓住刘红的头发,这个时候我怎么做,只有两边都劝,可我就两只手,怎么可能劝开,掰刘红的手,刘红说我帮茜茜,掰茜茜的手,茜茜说我帮自己的老婆,刘红和茜茜的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像粘上一样紧。她们互相抓头发的同时,另外一只手就在那里胡乱地打,唉,我真把她们没有办法,我怕公司其他人知道跑进来,就跑去把办公室门给锁死了,这种事怎么说的清楚嘛,肯定会认为茜茜真和我有一腿,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我把门反锁后,这时我才感觉嘴角有一些疼,用手一抹一看,妈的,我的嘴角也不知道怎么被打出血了,这时我气来了,使劲用手在办公桌上一拍,这一拍还真管用,刘红和茜茜都松开了对方,站在那里不作声了,不停用手摸着自己被对方抓伤的地方。这时的两人,头发蓬乱,脸上,嘴角,脖子到处是血痕。这就是所谓的‘婆娘拳’的结果,没有暗伤,伤全写在脸上。
“你们自己拿镜子看看,你们象什么样子?”我一边抹嘴角的血,一边大声地说。
她们听了我的话,都跑到厕所去了。我也整理了一下衣服,跑去开门,门刚一打开,门外站着各个办公室的员工,正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
“看什么看?还不去工作。”我气乎乎地对他们说。
大家听了,就屁颠屁颠地回各自办公室去了。妈的,不知道员工又要传什么了?
自那以后,茜茜更不顾刘红的感受了,她时不时就在我面前施小殷勤。我知道她是要动真格的了,她要把刘红真的赶出我家。但毕竟我和刘红现在还是夫妻,怕别人说闲话,我依然和茜茜保持着距离。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再说了,即便我和刘红离婚了,我也不会和茜茜结婚,因为我对‘小姐’还是很忌讳,要是哪一天,我真的功成名就了,身边带个‘小姐’,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啊!现在中国虽然改革开放了,人们思想观念变了,可为什么香港的艳照门里的主角们个个还是黯然神伤了呢?说明那些事只能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做,上不得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