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怎么办?你也管管我啊,我才是重伤员啊,她算什么啊?”床上看呆的非侬委屈地哽咽着。
“呃,呃,非侬?非侬你也受伤了吗?我看看,我看看……”非侬掉着委屈的泪珠儿,没有换回去乌的注意力,倒是把老好人乌摘给喊了过去。
我微微睁眼,模糊中看向床的方向。床上那个美若朝霞的非侬正噘着嘴巴,怒不可遏地敌视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微变,我竟然觉得她那毒毒的眼光中竟含着浓浓的、无奈的黯然神伤。
乌绷着黑通通的脸膛,把我放到暖榻上。
我对他说,“要把我五马分了吗?”这的确是我目前最为关心的问题。
他使劲瞪我一眼,“你说呢?”
我便对着他转过去的身子,胆怯地问,“果真要五马分了吗?能不能……改成三马或者两马?”那样子最起码身子比五马分了稍微完整点吧。
“哼!”他撇着嘴巴笑了下,才又恶狠狠地说,“你真是个大傻妞!五马、三马不都是一个死?……慢着!你说什么?五马分尸?难道……那个老鼠夹子是你放的?”说到最后面的话,乌声音掐得小小,耳语一般。
不过他目光犀利,眸子黑白分明。
我真想打自己一拳头!人家还没有把我当做老鼠夹子的嫌疑犯呢,我倒是先自己去主动承认错误,安好位置了。
乌这家伙也真聪明,我仅仅就是说了个五马两马的问题,他就转过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