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
他们俩说着,向远处走去了。
我气得空空挥舞着拳头,埋怨乌摘是个黑白不分的大混球,凭什么要替非侬求这个混账人情?
耸耸鼻子,我感觉怎么怪痒痒的?多亏我手快,先捂住了鼻子,否则,一个打喷嚏就会发出来了。
转脸去看这屋里的东西,乖乖,全都是瓶瓶罐罐,都放在一层层的木头格子上。
我凑近去看,每个瓶子下面都写着隶书,我不认识,勉强看到一个上面好像写着:跌打……
我猛然大悟!
这里不就是放着乌专用草药的屋子吗?
哈哈哈,真是太有福气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哪个是可以治愈骨伤的呢?看了一会子,我溃败地不再去找了。因为那些隶书,在我眼里,全然就是画画,一个个曲曲弯弯的,像是虫子爬。
“这是哪个混蛋写得破烂字哦,这可让人怎么识得。”我皱眉在屋里来回地踱步,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