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笑,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拿起我的脚丫放入水里。
“啊!好痛啊!”该死的,他是想腐蚀了我的脚丫吗?水里放了什么东东,竟然好似有刀子往我脚底板的伤口插去,疼得我直接扑棱出脚,溅了他一脸水。
他皱眉,低喝,“你别动!再动我扭断你脚脖子!”然后粗鲁地摁着我脚,硬硬地放入热水里泡着,他一边用手给我受伤的那只脚按摩。
“好疼啊!你要疼死我啊!疼疼疼疼!”我抗争,他竟然用手指戳我的那个受伤的洞洞!要知道,那可是有神经的人肉啊,他怎么如此狠毒!
“你嚎什么嚎?这是药汤,能够止血愈合伤口的。我给你把烂掉的皮肉去掉,才能制止继续溃烂,也好得快啊。你这个白痴!”
白痴?!我比他接受的教育要广泛、要科学、要系统吧!敢笑话我是白痴!
“你……你会有这么好心吗?”我撇嘴。
他抬眼狠狠瞪我一眼,手指突然朝我伤口里一戳,疼得我立刻浑身发颤,‘啊!’一声尖叫起来,眼泪汪汪的。
这个野兽……
“说我不爱听的话,你就受罪!哼!”他看我被他弄得发抖,反而恶劣的一笑,继续他的动作。
总算洗完了,他又给我包了几层纱布,我那只受伤的脚丫子,像是打了石膏,高出一大块。
我晃一晃那只沉重的脚,自语,“哟,这样还能走路吗?”像穿了松糕鞋。
他正好返回床边,接道,“你现在又不用走路,呵呵,直接在床上擎着就可以。”
“啊!”我这才发现,他已经虎视眈眈地瞪着我,一副野兽吃掉食物的凶恶样子。
“别、别、别……”我摇着手,却被他一手攥住了我的手,放在他鼻子下嗅了嗅,说,“嗯,总算没有臭味了,不过也不香……你捡个柴火也能捡出猪圈味啊,啧啧,睡你,太有损我的声誉了,脏女人一个!”
即便如此窝囊着我,他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哧扑了过来,把我压在他身下,分腿而坐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