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直勾眼,嘴巴傻乎乎地张着,跟着他的话重复,“天哪,都不剩骨头哦……”
说完五秒,我才反应过来,对着已经转过马头的乌喊,“啊!你这个混蛋!你明明看到我是被闪电追得躲到这里,你还诬陷刚才那个小兵蛋子!”
而且,可恶的是,他竟然用野猪来形容我。后知后觉啊,被他拐着弯的骂。
他的马已经骄傲地抬蹄前行,他听到我的尖叫,含着一抹坏笑扭过头,看着我,“你骂谁混蛋呢?”马在缓缓前行,他盘坐在马身上,目光锁着我。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粗口乱用了,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摇摇头,“骂的刚才那个小兵。”
他对着我轻轻一笑,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噌的一闪,昂首挺胸坐正身子,向军营营房而去。
微风把他冷酷的声音带了过来,“你把自己洗干净,晚上要伺候我。……那个小子鞭责减到五十吧。”
“是!大人!”
他身后一队队的侍卫也跟着转向,距离我越来越远。
我呆呆的,看着乌宽阔的后背渐远,半晌无语。
妈妈的!他刚才说什么?要我洗干净?晚上伺候他?!我又不是他的贴身丫鬟,凭什么要伺候他?慢着……伺候他,为什么前面要加上洗干净这个前提?我撇嘴,欲哭无泪,呜呜,死乌,不是要强占我吧……顿时感到天昏地暗。
一床床被褥晾晒在绳子上,一片片的,都成了天然的屏障。
草丛里冒出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哈哈,真不容易啊,终于又见到你了!……咦?你怎么哭丧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