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得啦,你说的都是什么呀,红啦绿啦分啦合啦的,我听不懂。你给我说说,刚才你看的是啥故事,这么入迷,我那么喊你你都听不见。”海兰珠不耐烦地说。
“刚才我看的是《吕布戏貂蝉》。”
“什么,驴布洗掉残?”
“《吕布戏貂蝉》。”布木布泰更正道。
“噢――,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海兰珠恍然大悟道。
“你也知道《吕布戏貂蝉》?”布木布泰惊讶不已。
“我当然知道啦,妹妹,我告诉你说,姐姐不比你差,你别看我没读你那汉人的书,我照样也说个###不离十。”海兰珠觑着布木布泰,眨巴眨巴眼道。
“真没想到,姐姐也知道《吕布戏貂蝉》的故事,那你到说说给妹妹听听。”布木布泰不无艳羡地说。
海兰珠眨巴眨巴眼,仰面望望天,想了想道:“这驴布洗掉残嘛,就是说,汉人用驴皮做布,洗一次掉一块,洗一次掉一块,不久就变成残品啦,说明他们汉人的驴布不结实,不如我们蒙古的牛皮、羊皮禁穿,经久耐用。怎么样,我说的对不?”海兰珠咽了一口吐沫,美滋滋地咂了一下嘴。
“哈哈哈哈……你气死我吧……”布木布泰笑得双眼都流出了泪,一个不小心,笑岔了气,弯着腰,瘫在地上直揉肚子。
“我没说对呀?”海兰珠见状情知自己说走了嘴。
布木布泰笑够了,才进一步解释道:“我说的吕布、貂蝉那是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