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窗外,一脸深沉,全部都是装的!
天高云淡。只有一个傻头傻脑的太阳不紧不慢地徐徐西坠,我突然跳起来,幻想着站在太阳的肩膀上,多么地居高临下啊!
孙景灏瞪着我:“被马蜂蛰啦!”
我扫他一眼:“你就好好盼望着那一天吧。”
孙景灏又走来捅捅我:“想淼淼了?”
我伸个懒腰,声音却不懒:“别放屁!我想她干嘛。”
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奇怪。平时我们都是拿脚踹开的,居然还有敲门这一说法。
孙景灏拿身子抵住门,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但掩饰不住兴奋:“思哥,淼淼。”
我看着孙景灏的表情,无语。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覆水难收是什么意思,我都无动于衷你兴奋个茄子?我很不耐烦地挥手:“赶她出去,叫她滚。”孙景灏对我的话表现出千真万确的吃惊:“你不打算和她重归于好?”
现在我早已经失去关于此事情任何拐弯抹角解释的兴趣,可以说我相当厌恶。于是我就干脆直接用眼睛剜孙景灏。
门开了,淼淼的味道铺面而来,她用了一个“扑”,扎进我的怀抱。我先是惊愕继而愤怒:“扎什么扎?向我解释?跟我道歉?告诉我你是不是找了个比我有钱比我有肉(肌肉男)的男人做老公?等你老到不能动弹皱纹多是像沙皮狗也仍旧把你当成宝贝的男人都被你挖掘到了?你想你多美啊,淼淼,什么时候美梦成真啊?”
我越说越失控,越说越生气,渐渐为自己换上狰狞的面孔,一张脸仿佛在燃烧。